在右側的弟子當中發現了一個人,他當時幾乎剋制不住自己馬上就要撲過去相見。
那人正是和他分別了近一年的大哥吳明,儘管他站在第二排,可張睿又怎麼會認不出他來呢。
吳明也看到了張睿,很明顯他也很激動,可他還是用眼色示意張睿要剋制住。
張睿現在畢竟定力不凡了,他只是最一開始激動難耐,可一想到這種場合豈容得造次,一會等儀式結束再相見也不遲。
在天塵子的指引下張睿見過了幾位師兄,分別是大師兄繼雲道人,二師兄靜一道人,三師兄無雅道人,四師兄凡天,五師兄天水,六師兄明靈,加上七師兄凌飛鶴,一共是七位師兄。
張睿分別一一見過幾位師兄,儘管他們都是道士,可卻全都身著便裝,很明顯他們全部都已經入世了,連這些高人都已經如世了,難怪世面上看不到多少道士了。
這時有門下弟子為天塵子和張睿端來金盆盛來的淨水,待二人淨手淨面後,又為二人換上了道袍,不同的是天塵子是一身杏黃色的道袍,而張睿是一身青灰色的道袍。
天塵子換上道袍後顯得更加仙風道骨,而張睿因為沒有蓄長髮所以自然不能學師傅般挽起牛心發纂,所以顯得他有些不倫不類。
天塵子先帶領所有門下弟子一起祭拜了三清祖師和歷代掌門後,方才起身開始朗讀祭文,然後是宣讀門規,最後才是收張睿正式入門。
當張睿向歷代祖師和師傅叩頭的時候,他心裡終於有了歸屬感,自己這麼長時間來一直是自己飄在外面,今天按句俗話說,現在是終於找到組織了。
天塵子在儀式完畢後很是開通,准許張睿和吳明單獨去敘敘舊。
兄弟兩人是在一間小的會客室想見的。
兄弟兩個時隔經年後再次重逢,張睿拉著吳明的手差點沒掉下眼淚來,而吳明也是眼圈通紅。
“兄弟,好。。。好啊,你沒有讓我失望,甚至比我想象的做的好要好,還要出色,真難為你啦,呃。。。現在你的輩分也比我高了,叫你兄弟有些對你不敬了。”
“大哥,你說什麼呢,雖然師門規矩不能廢,可你永遠都是我大哥,我們各論各的,如果我連你這個大哥都不能認,那我還活著做什麼。”
“好,兄弟,我們各論個的,你還是我兄弟。”
“這就對了,大哥你的傷都好了吧。”
“早都好了,回到師門師傅就給我醫治好了,我也是命該有這個劫數,不然也不會在陰溝裡翻船,對了。。。祖師應該把你我為什麼會相遇的事情告知你了吧。”
“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全都和我說了,不管怎麼說,如果沒有大哥你我可能早就做了水鬼的替死鬼了,我這條命和這身本領也是大哥你賜予的,只要我張睿活著一天,你永遠都是我最親的人。”
“我果然沒看錯你,兄弟你以後絕非池中之物,為兄我也給著你沾光了,這次回來不但傷勢痊癒,而且還破例得到了本門更高一層的功法,本來我現在還是在閉關期的,可是得知你今天要舉行入門和拜師儀式,我才特意出關來見你,現在好了,你我弟兄終於又相聚了,對了你這一年都經歷了那些事情?看你好象又另有奇遇,現在的修為已經高出為兄多多,真是讓我羨慕啊。”
張睿在吳明面前自然沒有任何隱瞞,將自己這一年來如何修煉,又遇到什麼奇遇的事情都和吳明說了,當說到自己三次痛宰島國人時,吳明也擊掌稱快,當說到自己事業有成時吳明也是讚許有嘉,可當談到自己被國安局的人找到時,吳明的眉頭深鎖。
深思良久吳明方才道“小睿啊,哥哥認為你還是應該把這件事情和祖師說一下,也許靠天龍門的力量可以幫你擺脫國安局那幫人的糾纏也說不定。”
張睿也覺得吳明的話很有道理,畢竟以一人之力對抗國家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別是那些打著國家名義的人,就更加難纏了,也許依靠天龍門的力量真的可以幫自己解決這個麻煩呢。
想到自己從四川來到安徽,一路上應該擺脫了國安局監視,自己做出了幾乎可以說是撕破臉的舉動,不知道倪繼德會如何應對,是繼續想辦法以家人的安全來威脅自己呢,還是會直接來除掉自己?
不過現在想來,倪繼德一定是認為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不然以他的力量想要找自己麻煩可以說是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看自己的臉色,這次自己可是害他損失了一大筆錢,這樣他都能忍耐就可以說明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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