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急步出去開門。
幾聲熱情的招呼聲在外面響起,接著伴隨著腳步聲三個人影出現在門口,跟隨著張隱的人是兩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那兩人一進屋內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孔儒和林千習三人,不待張隱介紹,就一臉笑容了迎了上來:“孔老,王老,林老前輩,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親眼見到三位文壇的大師,實在榮幸”。
張隱在一旁說道:“三位,這兩位是香港著名的書畫品鑑人,右面這位是許致限先生,左邊這位是張浩張先生,他們兩位曾經負責過香港很多大型的拍賣會,這次來是受人所託辦事的”。
孔儒三人聞言恍然,書畫品鑑人在國外和香港很受歡迎,不過想要做好就需要對字畫有著很深的瞭解,這兩人既然能被霍、榮兩家委託,自然說明對這一行很瞭解了。
張浩和許致限無疑對三個老人很感興趣,他們的職業本身
鑑書畫的,自然對三人熟悉的很,所以言語間特別熱旁邊的楚邪沒有在意。
言語之間多是探討一些字畫方面的學識,對於這次的目的二人卻一句沒有提起,以他們的精明又怎會不知道王墨文三人的目的,來這裡的不外乎同樣是為了一幅字,若當真口無遮攔的說出口,那未免太傻了。
兩人剛來不長時間,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開門一眼就看到門口站著一位白髮稀疏,飄著幾縷白鬚的老人當門而立,旁邊還跟著一位年輕的女子,看到張隱微微行了一禮,道:“張君,鄙人青葉長一,來此拜訪,多多打擾了”。
雖然年紀已大,但聲音卻依然洪亮,腰板更是挺直有力。
說完旁邊的那名女子伸手遞過一張名片,張隱恭敬的接過來,恭聲說道:“張某已經等候青葉大師多時了,快快請進”。
青葉長一和那名女子正待向裡走去,遠處突然響起一個響亮的聲音,喊道:“韓某來遲了,張先生不要關門,哦,原來青葉老先生也來了,真是想不到”。
青葉長一和張隱看去,卻見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正是韓允達,青葉長一哈哈一笑:“原來是韓先生,想不到我們還有緣能在這裡相見,”
韓允達笑著說道:“是呀,距離上次日韓書法交流會見過面之後,已經有四年了,聽聞大師近年來已經鮮少露面,沒想到這次居然為了一幅字帖親自不遠千里趕到中國”。
青葉長一笑道:“韓先生同樣能不遠千里前來,不也抱的一樣的心思麼,”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一個年過七十的老頭和一個五十多歲的半老之人那異樣的笑容,讓旁邊站著的張隱心裡感覺很不自在。
張隱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當然從兩人的對話和神態中知道這兩個看似熱情異常的人,真實關係當然不像外表表現的這樣,不過他管不著二人有什麼恩怨,只要不影響自己今天的事情就好。
“兩位大師,還請裡面談,今天我這小小的蝸居可是來了幾位文壇中名副其實的大師呢”。
“哦!”
聽了張隱的話,青葉長一和韓允達神情微微一驚,對此很感興趣,隨著張隱往裡面走去。
看到屋內坐著的三人,青葉長一和韓允達神色頓時多了幾分意外,隨即熱情的迎上前來,笑著高聲說道:“原來是孔儒先生,王墨文和林千習先生,真是想不到能在這裡遇到三位,榮幸,榮幸!”
孔儒三人早在青葉長一兩人出現在門口時就已經起身迎來,他們身為中日韓的幾位大師人物,縱然是沒有見過面,也會相互之間關注,再者也曾在三國書畫交流時打過交道,所以自然不很陌生。
孔儒三人不管對日韓兩國心中是什麼態度,但真正的文人之間交流卻很少帶上民族情節,不提日本對中國的傷害,單看青葉長一在書法上的造詣,已經讓孔儒幾人為之側目。
幾人相互寒暄,楚邪卻一個人始終坐在那裡安靜的喝茶,不過心中自然也對青葉長一和韓允達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不提兩人是否能真正當得上大師之稱,也不說二人是否深得書畫的神韻精髓,就憑著二人那一口比中國一些人說得都正規的中國話,就可知道二人為了學習中國文化所做出的努力。
日韓兩國的文化若追溯歷史,可以說完全傳自中國,而文人想要對文學和書畫藝術真正的學有所成被世人認可,那必不可缺的就是需要對中國的歷史和文化有充分的認知,能夠真正體會到中國文化的內涵,才能在技藝上步入殿堂,自然一口流利的中國話也不應該缺少。
楚邪特感興趣的是跟隨在青葉長一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