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冷冷一笑,“我和青兒能長這麼大你不知道為什麼?”
她朝後退了一步,抬起手對著薛氏的臉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我和青兒從小就是靠著在外面採野果,挖樹根勉強度日才長得這麼大,可即便是這樣,你也不放過我們,我們那麼小,我還病著,你竟然都能厚顏無恥的來搶我們採的野果!”
薛氏的臉立時腫了起來,像個包子似的,阮學成站在一邊,躲在樹後,悄悄的朝著這邊瞅著,卻根本不敢出來給他娘說話。
忽聽身後一陣腳步聲,他驚然回頭,一眼就看見走在前面那位英姿綽綽,面如冠玉,腳步輕盈的男子,頓時嚇得眼珠子冒了出來,就像受到極度的驚嚇般,朝著後院的女眷中跑去,“娘啊,鬼啊……”
薛氏此時正道,“你和那葉家老二私相授受的事,難道我是冤枉你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阮學成的驚呼,她隨著眾人一起回頭,當視線觸及到走在前面夏鈞堯的臉時,頓時渾身一顫,也不管前面站得是誰,衝過去,就抱住人家的大腿,睜著眼睛盯著夏鈞堯,驚恐的大叫,“鬼啊……鬼啊……”
眾人都還沒有從突發的事情中反應過來,夏鈞堯便已經走到阮半夏的面前,垂眉睨了薛氏一眼,沉著臉問,“發生什麼事了?”
阮半夏厭嫌的推了一下薛氏,又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腿,奈何薛氏就像抱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抱住她,死也不撒手。
她鬱悶的擰眉,“有人要將我曾經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告訴你。”
不要臉的事?
夏鈞堯低眉看著薛氏,沉寂的眼底倏然升起一簇火苗,燒的薛氏心裡發慌。
“薛氏,你有何話要說?”
薛氏都還沒有從見到死而復生的葉卿堯這事中反過勁來,就看見在場所有的女眷對著夏鈞堯跪了下去,高聲呼到,“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她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女眷,又看看夏鈞堯,聽見剛才夏鈞堯喊她薛氏,心裡一下就明白了什麼,此刻,她真是恨不得刨個洞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見人。
眼前這位被眾人稱為太子殿下的明顯就是葉卿堯啊!
天啊!
有了這個認知,薛氏的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大聲的哭道,“太子殿下饒命啊,太子殿下饒了我吧。”
夏鈞堯見她還抱著阮半夏的腿,心中大怒,走過去,一腳踢開薛氏,將阮半夏護在了懷裡,抓住她的小手看了兩眼,他皺眉,“有什麼事犯得著你這樣動氣?手都紅了。”
他抬眉,心疼的盯著阮半夏,“疼嗎?”
阮半夏氣得鼓了鼓腮幫子,“我這不是還念在她是我嬸嬸的份上,想給她一條活路麼……”
活路?
夏鈞堯沉了臉,“可有些人不是你放過她,她就能念著你的好的。”
看著阮半夏微微發紅的臉蛋兒,夏鈞堯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後,一副護妻護的不要臉的囂張氣焰,“薛氏,你要說什麼,本太子心裡有數,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這麼多年來,你和夏夏之間的恩怨也該算一算了。”
“七月!”
他一聲低喝,七月立刻從人群外飛了進來,對著他恭敬的行了一禮,“太子殿下。”
夏鈞堯單手背在身後拉住阮半夏的手,眼裡的冷意就像一把利劍一樣的掃在薛氏的臉上,“將這婦人抓起來,妖言惑眾,詆譭太子妃清譽,掌摑二十!”
“是!”七月領命,朝著薛氏走去。
薛氏嚇得雙腿都軟了,哪裡還敢放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七月走過來,一陣“啪啪啪啪”,打得她昏頭轉向,耳朵裡嗡嗡嗡作響。
七月可不是一般人,他一巴掌等於普通小廝打得五巴掌,僅僅幾下,薛氏的臉就腫的豬頭一般。
旁邊那些女眷,沒有得到夏鈞堯的命令,現在都還跪在地上,看著薛氏的慘樣,心裡��沒擰�
二十巴掌打完後,薛氏口吐鮮血,躺在地上直不起來,她心裡怕的要死,即便疼得不行,她還是哭哭求饒,“我錯了,太子殿下,饒……饒命。”
夏鈞堯眉頭始終緊緊的皺著,對著七月再次厲聲道,“薛氏擅闖葉將軍婚宴,杖責二十!”
杖責二十!
薛氏嚇得身體一抖,一股腥臭味順著她的下身流了出來,眾人厭嫌的捂住了口鼻。
七月哪裡會就這樣放過她,從小廝手裡拿過杖棍,對著薛氏的身上用力的打去。
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