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媚終於將寧楓的手鬆開,寧楓快走幾步到了門口躬身迎接幾位義父,但是還沒等到身子弓下去就被穆晨一個熊抱給抱的彎不下腰了。
陳旭在後面不滿地說:“二哥,我們還沒有看見楓兒呢,就被你那甚是寬闊的肩膀給遮了嚴嚴實實,你還是快讓讓,楓兒比你好看多了。”
寧楓聽的心中一陣驚訝,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陳旭向來就是不苟言笑的,今天竟然會開起了穆晨的玩笑,這不僅寧楓驚奇,就連坐在內堂的寧淵等人心中也暗暗稱奇。
劉端眼中流露著難掩的激動,但是沒有像穆晨那般直接,只是偏著腦袋希望從側面看看寧楓。
這三人就在外邊這樣耗著,把寧淵搞得微顯尷尬,就叫道:“楓兒,快把你幾位義父請進來。”
穆晨幾人這才發現自己因為過於激動竟然將寧淵給晾在那裡了,心中感覺有些抱歉,只好向寧淵拱了拱手,寧淵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在意。
等穆晨幾人坐定,寧楓才走到正中央,向長輩叩頭,道:“楓兒魯莽,被困於陣法一年之久,讓父母、義父和蕭爺爺擔心不已,是楓兒不孝。”寧楓說完又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惜媚也沒有管其他人,連忙過去將寧楓扶起來,替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塵土,安慰道:“那個陣法一旦啟動,就連你蕭爺爺都沒有辦法,何況是你,而且你也不想讓我們擔心呀,但是那個頗為霸道的陣法才不會管你是如何想的。”其他人也都點了點頭,寧楓環視一週,鼻子一酸,眼淚又要掉了下來。
寧淵知道寧楓這一哭可能又要讓大家跟著傷心一次了,趕忙岔開話題道:“楓兒,你在那地下都遇到了些什麼?又怎麼會破開那個陣法?還有那紫色的長盒是什麼?”寧淵一口氣問出了三個問題,但實際上他心中的疑問遠遠不止這三個,但是先問著三個,也好讓寧楓找到邏輯回答。
寧楓的確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有點發懵,心中也暫且放下了悲傷,微微整理了一下,便從自己剛到瀑聲亭講了起來……
寧楓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在座的幾人聽的卻是心驚肉跳,當他們知道那建造瀑聲廳的前輩脾氣頗為古怪的時候,心中更是一陣後怕,倘若寧楓稍稍大意一下,可能就永遠回不來了。
“楓兒,你是說那長盒中裝的就是那張絕音古琴?”寧淵在見到寧楓從地下出來的時候變微微有些心驚,因為他可是親眼見到寧楓居然可以踩著這長盒飛行,要知道寧楓根本就不懂控制五行之力,而且以那長盒對陣法的厭惡,其隱隱已經蘊含天地靈氣,這便是讓寧淵更加詫異的了。
寧楓點了點頭,從旁邊將那紫色長盒開啟,只見一道紫芒閃過,寧淵心中頓時一驚,這古琴的氣勢居然如此凜冽,單靠自己本身的聚勢就可以發出如此光芒,而且在場的所有人,除寧楓以外,其他人都在心中升起了一種被人俯視的感覺。
蕭中濤的眼中也放著光芒,他自然也知道寧楓可能無意間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寶,當他看到那封信地時候心中隱隱有些激動,趕忙問道:“小楓,那就是你說的‘琴冢’主人的親筆信?”
寧楓道:“恩,就是這封信。”寧楓說著便將信取出,遞給了蕭中濤,但是一向處變不驚的蕭中濤此時卻以微微有些顫抖的雙手小心地接過信,輕輕地展開,仔細看了一遍,然後抬頭問寧楓,道:“小楓,能不能讓我看一下那個符印?”
寧楓沒有想到蕭中濤居然如此小心地向自己要東西看,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多想便從懷中掏出那塊符印交給了蕭中濤。這次蕭中濤依舊是以兩隻手將符印接著,好像生怕一不小心便再次失去一般,仔細地翻看著符印,過了好一會兒,才滿面欣喜地看向寧淵。
寧淵沒頭沒腦地問道:“當真是?”
蕭中濤重重地點了點頭,見寧楓等人滿臉疑惑,就將自己師父的事情說了出來。
寧楓聽完後問道:“著瀑聲亭也是那位隱士前輩凝聚的了?”
蕭中濤道:“應該不會有錯,這塊符印和我這塊符印的氣息幾乎一模一樣,而且按照師父的描述,此次困你的陣法和當年師父遇到的陣法結構、手法風格都極為相似。”說著就掏出了從阿九那裡得到的那塊符印,將兩個符印放到一起,兩塊符印的光芒都更勝了一分。
寧楓看出蕭中濤極為看重這塊符印,就微笑著說:“蕭爺爺,既然你喜歡這塊符印,將它拿去便是了,在你手上會更有用些。”
寧楓很隨意地說著,但是在場的人心中卻有著不同的感覺。寧淵和惜媚對望一眼,心中都感嘆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