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國侗回到家,躺在床上,身後還有疼,按醫院的方法抹了藥還是疼,火辣辣的,他甚至覺得自己再也不跟王東強聯絡了,可是想到那種感覺,心裡有蠢蠢欲動的。
之後,他再這條路上,再也回不了頭了。
※※※
肖珊珊回到怡景的時候,看到門口的男人時,心一緊,還沒有來得及離開,已經被人拉住。
“你跑什麼跑?怎麼,見到我從警局裡出來,覺得很詫異,還是很高興,還是很擔憂?”
王墨緊緊扣著肖珊珊,頭埋在她的脖子處,狠狠的咬了一口,像吸血鬼似的,直到嚐到了血腥的味道才鬆開她。
“快開門!”
肖珊珊顫抖著手從包裡拿出鑰匙,燈下,臉上的紅色印記有些有刺目,王墨一手扣著她的下巴。
“誰敢這樣對我的女人?”
肖珊珊咬著唇,開啟了家門,身後的人進來,嘭的一聲關上了門,直接就抱著她倒在了沙發上。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竟然還想著報案,那裡的人沒有一個不認識我,你知道不知道?我隨便找個人頂了我的罪,任何人都沒有意見,你還敢把我裡面送?”
王墨咬牙切齒的開了口,手在她後腦勺上,緊緊抓著她的長髮,肖珊珊只覺得頭皮發麻,她覺得男人都不是東西,一個二個都是一個!
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咀咒你不得好死!”
肖珊珊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開了口,今天去到以前自己那家酒樓的時候,看到已經改行做了母嬰超市,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幕後人,竟然是餘清媚。
她那樣做,就是想出一口氣罷了,自己當初那樣對她!
母親從國外回來,知道她已經離婚,甚至還把孩子直接丟回了莫家,對她是失望至極,可是另一方面,卻不停的給她介紹著物件,她排斥,卻根本躲不開。
上了年紀,生了孩子,離過一次婚,能找到什麼樣的男人?一個月以來,相親無數次,約會無數次,她的心都死了!
男人接近女人的目的就二個字,上床!
“我不得好死?我一定會好好的過著,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被我折磨至死。!”
王墨笑聲有些獰猙,扯開衣服,胸前再畫著栩栩如生的虎頭,正是吼叫著的模樣,上次,似乎並沒有看到。
“害怕了吧?是你先惹上我的!”
王墨扯下皮帶,坐在她腿上壓抑住她的身體,握著她的雙手皮帶一拉緊緊的扣住。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王墨的女人,我要你什麼時候到,什麼時間你都要在我身邊,肖珊珊,別想著逃,沒有了你,你父母這個晚年可過得不安心咯。”
這是王墨離開之時留下的話,她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痕跡,哭了起來。
她到底做了什麼孽,為什麼會惹上這個男人?
肖珊珊一直想不明白。
※※※
吳豔紅剛從醫院出來,就被一名婦人檔在眼前,她看著莫生的面孔,想著醫院最近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故。
“吳院長,我找你好久了。”
王麗雅一點都陌生,直接要上去拉吳豔紅的手,後面皺著眉頭退後。
“什麼事?醫院的事,你直接找醫院裡的人就可以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吳豔紅看了眼王麗雅的裝扮,想到的是那種沒錢攀關係,然後找到她這裡來做苦情戲的人了。
這種事,她可碰到不少。
一副高傲的模樣,人家有的是傲嬌的資本!
王麗雅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看著吳豔紅的背影。
“您的外孫,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一點事嗎?”
果然不出她所料,吳豔紅停下了腳步,回頭,冷聲問道。
“什麼意思?”
“吳院長,其實我來找你真的不是什麼關於我自己的事,我是來給你提供訊息的啊……”
“麻煩說重點!”
吳豔紅抬眼看了一下時間,她還要去於家!今天是鄭暖心的生日,她作為親家,於逸霖的外婆,總不能不到,也不能不帶禮物,她還要去店裡拿東西。
“是這樣的,吳院長,您知道於逸霖的母親並不是蔣晴嗎?”
“你說什麼?”
吳豔紅臉色一變,沉著臉,死死的盯著王麗雅,眼底泛生著濃濃的怒意,王麗雅僵了一下,可是眼下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她都已經說了一半了,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