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事人都送了出去,場面冷了下來。
蘇雙鶴也不想再看這裡的戲碼,轉而對餘慈道:“小友北來,可有安身之處?哦,我倒忘了,你是在冷煙娘子船上暫歇吧,依我看來,乘船遊湖一時可也,若呆得久了,便是有如花美眷,也要生厭的。不如登島上岸,到我那別院小住如何?”
“在下還要招呼同門……”
“就是你那位醉酒亦不減符法之妙的師弟嗎?也是一時之俊彥,請他同來就是。那別院我也不常住,只是由雪枝打理,別的不說,倒也清淨素雅。何妨登島一觀?”
蘇雙鶴的姿態真的是足夠柔軟,相較於最初時,真是天壤之別。不過,經過之前一連串的態度轉化,也算是有據可依,並不算太過突兀。但就算這樣,還是引得周圍修士頗為驚歎。
這種時候,再拒絕的話,就可以稱之為“不識抬舉”了,餘慈略作沉吟,繼而一笑:“那就叨擾了。不過容我告辭片刻……我那師弟還要好好訓導一番。”
“哈,那是自然。”
就在蘇雙鶴的大笑聲裡,對於餘慈的置疑和惡意,都給揮散開來,至少短時間內,沒有人敢違逆蘇雙鶴的臉面。
當然,碧波水府那邊絕對不會有好念頭就是了。樂疇就在心裡憋著火,也在詛咒:就讓你得意吧,蘇雙鶴從不是省油的燈,早晚連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就在奪丹鬥符的大戲虎頭蛇尾,即將結束之時,距離八極宗鉅艦不遠處,剛剛成為話題人物的張妙林,心裡正是滿滿的鬱悶。
剛剛醒酒,回憶起之前糟糕的經歷,再與始作俑者湊在一起,任是誰感覺都不會太好。多年前他就對這這撥神神秘秘的人馬不感冒,要不是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