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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正事。”
抱怨完對情侶的怨念之後,龍曉神秘兮兮地說:“他們告訴我看到一片白光,白光過去後,眼睛裡,就是說刺眼的白光裡面有輪廓,白光過去後酒吧間內的普通日光燈亮了,他們的眼睛好像看到類似某種野獸的形狀。”
“哪種野獸?”洛毅森認真地問。
本以為他會不屑地否定自己的說法,沒料到他這麼認真。龍曉挑眉瞪眼:“你還真信啊?”
“信不信你別管。說吧,什麼野獸。”
這可難住龍曉了,他撓撓腦袋,說:“不好確定。有爪子、有翅膀還有很長很長的身子。說像蛇吧,可蛇沒有爪子和翅膀;說想鷹隼吧,鷹隼的身子有沒那麼長。反正這事挺玄乎的。”
嘉良案發時,洛毅森也有這種感覺。那個留在眼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翅膀、爪子、像蛇一聲的身體。該死,想不出來什麼生物長成那副德行。
龍曉知道的不多,洛毅森也沒再逼他,最後還是把那三十來張貴賓卷留下了。
告別了龍曉,洛毅森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被電話鈴聲嚇了一跳,生怕是隊長來抓包,一看到是龍曉的號碼,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電話裡,龍曉問道:“不行,我還是忍不住,你給哥們說實話,為什麼要打聽這案子?”
為什麼?洛毅森沉默片刻,沉聲道:“我發小被殺了,作案手法、死亡現場和唐康麗的一模一樣。”
“真的假的?”
“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而且,那個什麼特殊部門在懷疑我,因為當時我在案發現場。所以,論公論私,我都得查查。”
耳邊傳來龍曉的嘆息聲,遂聽他說:“這話咱說完就算,你也不要太看重了。”
“你怎麼這麼囉嗦,有話就說。”
龍曉繞過街口,走到一家店鋪門口停了下來,壓低聲音,說:“看在我睡在你上面四年的份上,最後透露一點。唐康麗在被殺前幾天曾經跟人結怨。她女兒在佳佳幼兒園當老師,有一天和同事發生了爭執,對方不小心劃破了她的臉,第二天唐康麗跑去幼稚園鬧,罵的很難聽,而且還要求幼稚園方面給對方一些嚴懲。”
“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洛毅森問道。
“叫‘江蕙’。我查到的線索不多,只知道她沒有父親,所以唐康麗罵她是‘野種’具體情況你自己去查吧。”
聽到洛毅森說了聲謝謝,忽然就覺得心裡忐忑不安,叮囑他:“毅森,你小心點,有什麼需要可別忘了哥幾個。”
說是讓他小心點,可以那小子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性格來看不折騰出點事兒來不可能吧?龍曉無奈地搖搖頭,剛剛收好電話,忽見兩個高大的男人圍了上來。他面色一寒:“幹什麼?”
對方穿著很普通的衣服,把他堵在路邊,其中一個開口問:“你跟洛毅森說了什麼?”
龍曉一怔,呆呆地看著對方拿出證件。
雖說洛毅森的朋友不多,真到用得著的時候還是能找到那麼幾個。這一次,洛毅森找到的是專做模擬畫像的哥們。詳細描述了一番,很快,昨晚那個寡言的男人出現在紙上。
“你找他!?”哥們詫異地問。
聽這口氣似乎有戲,洛毅森敬了好煙,笑道:“你認識吧?”
“本市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認識。”哥們笑著調侃他,“你多久沒看雜誌沒看電視了?”
洛毅森抽了幾口煙,沒吭聲。不好意思說除了體育頻道他什麼都不看。
“這個人叫沈紹,是本市沈氏集團的CEO。”
“他是沈紹?”
這怎麼可能!?20號的晚上沈紹明明在魚味坊啊。轉念一想,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們在魚味坊執行任務的時候是八點半到九點之間,而遇到沈紹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中間相隔了兩個多小時。
忽然!洛毅森想起抓捕王強的時候,曾有個黑衣男子幫忙。那個人會不會是沈紹?當時,那人背對著他,他看不到男人的臉,只看到男人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在地鐵站遇到沈紹,他穿的同樣是黑色西裝。沒錯,一腳就把王強踹翻的人肯定是沈紹!
想是想明白了。但洛毅森總覺得看似尋常的表象下,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動機。是對自己,還是對王強,他分辨不清。
發現洛毅森走了神,朋友催促道:“你還聽不聽啊?”
“聽,繼續說。”
朋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開腔,滿嘴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