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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夢馨帶著隨從,帶著加料的的東西衝皇宮,她沒有萬事隱忍的作風,誰不讓她活的好,別也別想活得自。

乾清宮,東暖閣,康熙帝一腳踢開榮銳,陰沉的眸子赤紅,“為什麼要告訴朕?怎麼敢···怎麼敢告訴朕!”

榮銳從未康熙帝如此重的踢過,顧不得肩膀的疼痛,榮銳跪直身子,默默的承受康熙帝疾風暴雨般的怒罵,康熙帝罵很刻薄,可以說愛新覺羅家都一個德行,榮銳任由康熙帝發洩,不辯解,不說委屈,不反抗。

榮銳突然揭破上下一心粉飾太平的事實,讓康熙帝很震驚,亦覺得難受,“朕皇子···朕的皇子不會內鬥到不分骨肉之情的地步。”

“奴才只知曉,四福晉昏迷,許多皇子都同奴才打過招呼。奴才小妹從江南迴來,提起過江南很多鹽商都是皇子的門。”

“胡說!朕的皇子···朕的皇子···”

康熙帝將桌上的茶盞扔向榮銳,他此時沒輕沒重,茶盞正好砸重了榮銳的額頭,茶杯碎片留下了一道傷口,榮銳感覺眼前一紅,額頭的血滲進眼裡,康熙帝並沒看到榮銳受傷,發洩一通之後,坐下生悶氣,有對兒子的失望,亦有捅破他康熙盛世謊言的憤怒。

榮銳慢慢跪爬到康熙帝身邊,拽住他的龍袍衣角,榮銳左眼被血染得通紅,嗚咽的說道:“君怒,臣無用。奴才小妹曾問過奴才,可是等著有逼宮奴才再得救駕之功?主子,奴才現不過二十多歲,能拼能打,有奴才,無可冒犯主子,然奴才一旦老去,或者早逝,奴才實是不放心···不放心···”

康熙帝像是被榮銳紅紅的眼睛嚇到,“榮銳,受傷了?”

拿起明黃色的絹帕,康熙帝堵住了榮銳額頭的傷口,心疼的說道:“傻小子,明知朕不願傷,怎麼就不知道躲開?”

“主子··奴才的這條命都是您的,奴才永遠不會躲,您怪罪奴才,儘可把奴才命拿去,奴才不願看到您···您晚年禍起蕭牆,無力擇心儀的繼承。”

康熙帝眼眶潮溼,拽起榮銳,“朕現可還有機會?可還能避免禍起蕭牆?”

“皇上···您不老···”

榮銳一下子又結巴起來,康熙帝唇邊露出苦笑,“不老?朕不老嗎?”

“主子能用內庫私存銀子支援奴才兵臨番邦,焉能說老?天下臣民唯主子之命。”

當時國戰的時候,康熙帝同樣力排眾議,康熙帝能對從來沒戰場上證明過自己的榮銳委以重任,可見他的雄心壯志並沒消失。

“梁九功,傳朕旨意,命京城所有皇子,宗室子弟齊聚太廟,命皇太子領皇子跪太廟門前自醒。”

“嗻。”

“命令圖裡琛徹查皇子,據實以報!”

“嗻。”

“梁九功,擊鼓大朝。”

“遵旨。”

康熙帝找出藥膏給榮銳傷口上藥,長嘆道:“朕恨,亦感激,朕今日確信朕沒信錯,沒寵錯!

朕還是天子,即便成年皇子都構陷進去,朕也有時日再培養年幼皇子,逼朕,亂江山者,朕決不輕饒!”

此時慈寧宮中,夢馨的表演也到了□,充分發揮了女子一哭二鬧的本事,吵得哭得坐的貴們腦仁疼。太后是個明白,夢馨主動請見,進門就哭,她便傳懿旨讓後宮主位的妃嬪都來慈寧宮,於是慈寧宮聚集了所有數得上號的。

舞臺足夠大,夢馨的表演十分得了得,別看哭著,但吐字那是槓槓的清晰,聲音洪亮,務必讓每一個都聽到。

“奴婢只是四爺的側福晉,他們這是想做什麼?奴婢阿瑪疼愛奴婢眾所皆知,奴婢性子粗俗也很多都知道,但奴婢身上也有優點的,對錢財看得很淡,有好東西都惦記著於分享,這許多的東西,奴婢不是都能用上,自然會送給四爺的女,可是···可是這些首飾什麼的都是含毒的。”

“太后娘娘,娘娘們,奴婢可從未有心想要專寵,想要謀害旁性命,謀害四爺子嗣。”

夢馨甩了一把鼻涕,“福晉昏迷一旦···一旦擺了奴婢送的東西,奴婢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輸給奴婢阿瑪的都是朝廷命官,奴婢就這麼遭厭恨?奴婢冤枉啊。”

“懇請太后娘娘給奴婢做主,奴婢真的真的不是惡毒想要扶正做福晉的,奴婢敢對天發誓,要想為四爺正室,奴婢願死無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輪迴。”

太后揉著額頭,看了一眼夢馨手中的紙張,”將西林覺羅氏帶來的東西和書信送去給皇上,哀家···哀家恭聽皇上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