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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頁

「你想好。」

「我想好了,沒有什麼能阻止我月薪36000。」

時昊每天996,007都沒能阻止被裁員,眼看著房租就要交不上了,沒有什麼比窮還可怕,不就是運屍體嗎?眼睛一閉一睜一晚上就過去了。

上崗第一天他的上一任,一個駝背頭髮花白的老頭給了他三樣東西,蠟燭,鬼畫符一樣的紙錢,還有一瓶二鍋頭?

「這是?」

老頭拍了拍他神叨叨地出聲:

「留著,孩子,沒準用的上,要是這些都不好使,這二鍋頭是52c的,好用著呢。」

時昊拿著這些東西嘚嘚嗖嗖的上崗了,第一週,平安無事,他逐漸放鬆警惕,一邊幹活一邊叨叨:

「這1200真好賺,沖這錢就是有起來的我都給你按回去。」

話不經唸叨啊,話音剛落下就看見一個剛剛放好的屍袋蠕動起來,再然後屍袋的拉鏈從裡面被拉開,再然後一個人坐了起來…

那人面色冷峻,不,一個死人的臉能不冷嗎?他微微轉過僵硬的脖子:

「要把我按回去嗎?」

時昊抖著手點燃蠟燭,跳大神一樣揮舞著紙錢,一曲秧歌跳完人都沒躺下,情急之下他一口52c的二鍋頭噴在了殷晁霆的臉上。

但是不僅沒送有,這一隻「鬼」還和他回了家,他連床都貢獻了出去:

「鬼,不,大爺您貴姓啊?」

「殷…」

瞧瞧人家這姓,就是會姓,時昊每天換著花樣的送「神」,結果神沒有送走,反而把自己送到了人家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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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殷晁霆:起來看書,現在經濟不景氣,火葬場的高薪都被盯上了,月底你得考編。

時昊頂著雞窩頭爬起來:

「怕什麼?他們又幹不長,有超過三天的你就再給他們表演一遍拉開屍袋驚坐起,保證我這一月36000穩穩到手。」

註:本文是普通世界觀,無鬼神之說。

第27章 舒老師把季總打哭了

季馳一身的酒氣就這樣撲在了舒洺彥的身上, 舒洺彥險些沒有站穩地倒下去,季馳的下巴就這樣直接搭在了舒洺彥的肩膀上,手摟著他的身子, 還側過了頭, 還下意識的向舒洺彥的頸邊吹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窩,有些癢,讓舒洺彥下意識的微微躲了一下頭,身上都有一瞬間的僵硬。

因為從前季馳在床上也是喜歡這樣埋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脖子上吹氣, 他怕癢總是躲,但是季馳樂此不疲, 再後來舒洺彥總是說他也不改,他也就只能隨著他去了, 有的時候早晨叫醒他的都不是外面的雞叫, 而是身邊這個人拱來拱去, 在他脖子上吹氣的癢意。

他也問過季馳為什麼這麼喜歡這樣,後來有一次季馳才回答他:

「因為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外面野獸只會把脖子露出給最親密的伴侶, 所以我要做你最信任的人。」

從前季馳的話還響在耳邊, 舒洺彥的眼底流露出了幾分懷念,他的手也換上了季馳的腰, 這是重逢以來他們第一次正面擁抱, 雖然眼前的這個人喝多了酒, 但是舒洺彥還是異常珍惜。

「進屋洗洗澡吧。」

季馳身上的酒味兒是真的很大,想來中午應酬肯定也是不容易, 喝成了這樣也是不能去公司了, 還不如洗澡躺下好好睡一覺, 省的難受。

說完舒洺彥就要領著季馳進屋,但是季馳卻一下拉住了他,眼睛裡都是控訴:

「嫌棄我,你嫌棄我是不是?不洗腳不擦身不能上床,你怎麼那麼多的毛病。」

熟悉的話語,從前在村子裡的時候舒洺彥愛乾淨的程度已經到了季馳每每都會吐槽的地步了,這人的規矩,不管冬夏,必須洗腳擦身才能上床,就是夏天的時候季馳在河裡洗完澡之後回家,舒洺彥都要讓他洗腳才能睡覺,一度讓季馳吐槽又沒有辦法,每每也只能是一邊嘟嘟囔囔一邊洗。

「我今天還就不洗了,不洗我也要上床。」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季馳的胃裡都跟著翻滾,但是偏偏沒有吐出來,其實要是吐出來反而能清醒一些,但是現在一路上算是把這點兒酒勁兒都激發出來了,頂級白蘭地的後勁兒不是說說而已的,季馳現在看著什麼都飄,腦子裡只記得了舒洺彥在家裡這一件事兒。

「床呢,床呢?」

舒洺彥看著季馳走著s形曲線眼看著就要撞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