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府之父母,他不怕留了這樣的把柄在我們手上,將來對他不利嗎?”
“大哥你看他這是玩得什麼把戲?”
西門興搖了頭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才叫了你來一起琢磨一下這件事。”看到白鵬舉失望的神情,西門興為他打氣道:“雖然我沒有想明白孟飛龍的真實用意,但是我個人認為這對我們並不是什麼壞事,說不定還可以利用一下,到時候見機行事。”
白鵬舉點頭道:“大哥說得在理,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了?”
西門興搖了頭道:“主意好說,只要把他的想法猜透了,要一百個主意也有。這就象病人一樣,號準了脈才能對症下藥。你還是靜下心來想一想他為什麼要來這封信,他的目的到底會是什麼?”
白鵬舉道:“從信的內容來看,他無非是講,九龍會目前發生的事情與他孟飛龍沒有關係,這可能嗎?如果不是他做的還能會是誰?”
西門興問道:“你前幾天不是講丐幫和聖教都在與你做對嗎,會不會是他們做的?就象是孟飛龍信裡講到的,人家是利用了你與孟飛龍現在的這種關係?”
白鵬舉小心地點了頭道:“有些事情肯定不是孟飛龍做的,這我們也明白。說白了,就是他有心去做,他還沒有這個力量。但是說他一點不知情,我是怎麼也不會相信。難道臨安那些人不是龍鳳會的人殺的嗎?這根本不可能。”
西門興道:“世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我事後也想過,我們派去的是三百多人,不說龍鳳會剛剛開張,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真要讓他們把這三百多人都吞下去,訊息從那裡來?他們又是怎麼安排的?你們可是每天都有人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的,有這麼多人從孟家開出去,你們會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白鵬舉道:“我們當時就想到過,這一定是有人在幫著孟飛龍一起來對付我們。這些人不外乎便是丐幫與聖教的人,聖教的人可能性大些,因為沒有聽說過丐幫與孟飛龍有過什麼很深的交情。可是我還是要說,老二的失蹤與三百多人的死,孟飛龍一定知情。”
西門興道:“知情歸知情,下手歸下手,我們去打人家,人家不可能把頭伸出來讓你去砍。可是我們並沒有人看到殺了這些人的都是誰,這樣就肯定地說是孟飛龍下的手,未免有些絕對了。孟飛龍在信中說這不是實情,會不會他話裡有話,我們真的冤枉了他?”
“這不可能。”白鵬舉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西門興還是不急不忙的樣子,分析道:“這樣就有了這麼幾種可能:一個是所有的事情就是孟飛龍做的,他看到其它的人也來趁火打怯,又怕了我們去對付他,想到了這個辦法,要把我們的注意力分散到外面那幾家去,好來保全他自己;再一個便是他們幾家是一起合謀了用的緩兵計,可能是要爭取了一段時間,好去準備他們下一步的計劃;還是一種可能是孟飛龍並沒有出多大的力,看到我們受了這麼大的損失,自己將要大禍臨頭,覺得不值,認為有必要向我們說明真情,也是想讓我們放他一馬的意思,你看是不是這樣?”
白鵬舉道:“大哥已經想得這樣明白了,還要讓我苦想銘想做什麼,你說清楚不就結了?”
西門興道:“我就是怕你什麼都不用自己的腦子,以後一個人面對了事情的時候主意就要少了。”
白鵬舉明白了大哥的苦心,小心地點了點頭。西門興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來開門見山了。道:“前面說到的三個原因,第一與第二不管是那個,孟飛龍都是該死。至於第三種情況,老弟你要怎麼來對他?”
白鵬舉冷笑了道:“他也還是該死。在我身邊就沒有活人來與我爭生意,只不過我可能會讓他晚死幾天罷了。”
西門興點了頭道:“這樣就好。”他從自己的書桌上又拿了一封信給白鵬舉,道:“你看我這樣對他說怎麼樣?”
白鵬舉將信看罷,開心地笑了,道:“就是這樣。他想讓大哥來調停我們之間的事情,總是要見面的。只要是他到了這揚州,我管叫他有來無回。”白鵬舉興奮之餘又感到有什麼地方不對,仔細一想,便向西門興問道:“大哥,孟飛龍讓你出面,一定是看到了你知府的身份,想用了官府來保他一家的狗命。如果是在揚州出了事,你該怎麼辦?”
西門興冷笑到:“該拿則拿,該放則放,這時候患得患失是要壞了大事的。等到孟飛龍一行人全成了不會講話的死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只能由活著的人來講,到時候就由不得他們了。就算是孟飛龍上面有人,朝廷追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