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江玉郎如今尚小,別等到她長大後,封印正好解除,才叫悲劇!直接放過她更不可能,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孩子,自私得讓她去胡亂害人!那麼唯有……嗯,正好彌補一下天書成員的不足,做個小小的試驗!”
高旭沉吟半響,待考慮得周全了,手掌一揚,先是使用封鎖乾坤洗去了江玉郎進入地下宮殿後與蘇櫻交鋒的記憶,然後雙目耀起深紫色的光華,罩向江玉郎眉心,不知灌輸了什麼思想,最終抖落一卷紫色竹卷,在江玉郎的身體上刻下了天書印記!
做完這一切,江玉郎緩緩睜開眼睛,竟一骨碌爬起來,拜倒在高旭身前:“見過師父!”
此言一出,憐星和蘇櫻都怔住了,愣愣地望著高旭對江玉郎道:“你我相逢,即是有緣,我的一身本事你見識過了,入室弟子僅有一位,你尚且達不到要求,現收你為記名弟子,好好努力吧!”
“玉郎多謝師父……多謝師父……”江玉郎激動得渾身顫抖,臉色紅得簡直要再度暈倒過去,高旭聽了玉郎兩字著實覺得刺耳,想了想,嘴角泛起一抹促狹的笑容,“你既為女兒身,玉郎這名字並不適合,為師給你改一字為鳳,你以後就叫——江玉鳳!”
“多謝師父賜名!”江玉鳳再拜了拜,畢恭畢敬地站起,就見高旭從懷中取了一份名單,在上面寥寥數筆,勾畫出了一張關係圖,並在某些人名旁邊打了個叉,又取出兩本娟冊,拋給江玉郎道,“有件事,本來是為師要親自去做的,現在交給你了,作為入門任務,別令為師失望啊!”
“是!是!是……”江玉鳳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入懷中,貼身收好,靜靜地聆聽了高旭的話語後,見高旭沒有下一步指使了,方才俯首道,“徒兒定然辦得妥妥當當!”
“櫻兒,送她出去!”高旭點了點頭,掃了眼蘇櫻用以試探江玉鳳貪心程度的移花宮秘籍,“玉鳳,你從今日起開始修習《太陰真氣》,有什麼不懂的,就請教櫻兒!”
蘇櫻鼓了鼓嘴,雖然心裡不願,但知道高旭此舉必有目的,便領著諂媚著連連討好的江玉鳳,向著地下宮殿外走去。
目送著兩女離去的背影,憐星忍不住了,歉然地道:“高旭,你毋須為了我作此犧牲,這孩子太過陰毒,你收她為徒,傳她武藝,豈不是為自己種下禍根?”
“犧牲?禍根?不不不,你把這孩子看得太重了!”高旭笑著握住憐星的柔荑,輕聲道,“陰謀詭計之所以被稱為小道。就是因為它們永遠成不了大氣候,一時的成功還要建立在敵人的愚蠢之上,江琴父子……呃,父女就是最好的例子,被他們所害的全部是被其假仁假義外表欺騙矇蔽的人,一旦他們的真面目被看穿,立即淪為喪家之犬。不值一提!我本來要殺她,只是圖個方便,真要制他們,法子多得是呢!”
高旭此言不假,在空之軌跡中對付白麵懷斯曼時,他為什麼要迂迴地繞數個大圈子,不敢露出半分端倪,因為懷斯曼實力遠遠超出他,並且擁有作弊的手段聖痕之法。再好的計謀,一被讀取記憶,也全部玩完了。
同理,高旭與江玉鳳的實力差距天地之別,又身懷厲魔奪魄。並且深深地瞭解江玉鳳的為人,按時讀個記憶,看看她腦袋裡想什麼,膽敢玩花樣。就毫不猶豫地一劍殺掉!
憐星平靜下來,她清楚高旭沒有自吹自擂,以高旭的能耐。憑他家鄉的種種秘法,炮製江家父女確實不難,只是既然如此,收江玉鳳為徒的意義何在?
“嘿,壞人利用得當,派上的用場亦是極大,特別是這種尚未定型的,就像豢養毒蛇般,好好培養,將來放出去撲咬敵人,說不準是無比倫比的得力助手!當然,培養得不好,反受其害亦非不可能,所以今趟就算做個實驗吧……”高旭毫不掩飾對江玉鳳的態度,何謂記名弟子?就是口頭承諾的非正式弟子!
空間正式認證的弟子,比如空之軌跡世界的玲,即便不談雙方的感情,亦必須保證其安全,如果弟子遭到了不測,作為師父的必須為其報仇,否則將遭到嚴厲懲罰,相當於硬性強迫,可這種口頭承諾的就相當於打手,甚至於連打手都不如,死了就死了,誰在乎?
別怪高旭不把江玉鳳當人看,實在是這小丫頭惡毒得不像個人,雖然早有預料江琴培養出的孩子是什麼德行,但聽聞蘇櫻講述江玉鳳的所作所為,高旭仍舊有些心驚,才七歲啊,就能令蕭咪咪死不瞑目,與蘇櫻扳扳手腕,長大後還了得?!
陰謀詭計成不了大氣候是不假,不過如果大局由高旭這樣的智者操控佈置,小方面讓陰險歹毒的江玉鳳出面執行,陰謀與陽謀相合,會達至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