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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基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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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有好戲看咯~~

【030】相爺胞弟

一夜無眠。

就連人皮面具都掩蓋不住滿臉的憔悴,蔚景又在麵皮上輕撲了一層脂粉,才勉強遮住一臉的疲態。

草草用過早膳,她便跟夢兒一起出了門,聽夢兒說,夜逐寒先進宮了,因為要參加早朝、參加新帝的登基大典,而他們這些家眷可以隨後去,只需參加午時的宮宴就行。

蔚景冷笑,這皇帝登基讓群臣帶家人赴宴,她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想借此拉攏人心是嗎?

當真用心良苦!

主僕二人剛出了相府大門,蔚景就看到門口兩頂轎輦靜陳,幾個家丁侯在旁邊,一個一襲白衣的男人正彎腰準備進前面的一頂轎輦。

夜逐寒。

蔚景一怔,不是說他先進宮了嗎?

似乎感覺到她的注視,男人眼梢微抬,朝她們這邊看過來,不過,只是極淡的一眼,又快速收回,入到了轎輦裡面。

說實在的,蔚景有些懵,看他那個樣子,分明是看到了她,可又完全將她無視得就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

她疑惑地看向夢兒,“相爺他”

夢兒怔了怔,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忙笑著解釋道:“哦,那是二爺,是相爺的胞弟,也住在相府裡面,今日也一同去宮裡參加宮宴。”

夜逐寒的胞弟?!

蔚景一震,夜逐寒還有一個胞弟?

這倒是從未聽說過,不過,想她以前也從不關注這些事,不知道也很正常。

真是太像了,這兩人,長得一模一樣。

如此相像的兩個人住在一個府裡心中不免生出一分好奇來。

“平素你們是怎麼區分哪個是相爺的?”蔚景拾階而下。

夢兒連忙跟上:“相爺一直都穿深色衣袍,而二爺一直都只穿淺色衣袍。”

蔚景怔了怔,想起昨夜風月樓裡夜逐寒穿的是一件玄黑色的袍子,而剛才這個穿的是一襲白衣。

還真是一深一淺!

也不知這本就是二人的喜好,還是他們僅僅為了區分彼此,倒是有幾分意思。

主僕二人來到轎旁,蔚景還想著要不要跟上前男人打個招呼,男人的轎子就已經啟程走了起來。

蔚景怔了怔。

“夫人,請!”夢兒已替她撩了轎簾,蔚景收回目光,彎了彎唇,躬身而入。

轎輦一上一下地起伏,蔚景只覺得一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起來,眼見著皇宮越來越近,各種激烈的情緒排山倒海一般朝她碾過來,碾得她幾乎不能呼吸。

她閉了閉眼,緊緊地攥著手心,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淡定。

要淡定。

*

外面的轎子是不能進到宮裡面去,所以,在宮門口,就得下轎步行入宮。

蔚景下來的時候,只看到相府的另一頂轎子已經停在了門口,並未見夜逐寒的胞弟,想來是已經先行入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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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更一起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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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賢妃娘娘

夢兒手持相府令牌,所以,主僕二人進宮也很順利。

三月的天,陽光明媚,空氣中飄著百花的香氣,蔚景緩緩走在長長的宮道上,只覺得恍如隔世。

一切都沒有變。

還是那些花樹,還是那些風燈,還是那些連綿空曠的宮路,還是她熟悉的一草一木,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什麼,那夜的血流成河也再也尋不到一絲痕跡。

是什麼變了?

似乎什麼都變了,她的身份變了,這裡曾是她的家,現在卻是她的禁土;住在這裡的人變了,連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全部都是陌生的面孔;裝飾擺設也變了,那連綿十里的黃毯、那鋪天蓋地的黃綢,宮裡四處都是刺得人眼痛的明黃之色,一如那日她出嫁雲漠,只不過,那日漫天的是大紅色。

蔚景雙手交握在胸前,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朝深宮裡面走去。

宮宴在未央宮舉行。

雖然對蔚景來說,閉著眼睛也知道在哪裡,但是,她卻不得不做出一副第一次進宮的樣子,讓夢兒找了個太監問了路,主僕二人就循著太監所指的方向而去。

一路走過,往事歷歷,就像電影的膠片一樣一幕一幕從腦海中紛沓而過,蔚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