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她有些受傷,她一個尊貴的公主,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都這樣主動了,卻依舊不能讓他火熱起來。
到底是她沒有魅力,還是男人這個方面太冷情?
猶不甘心,她一邊吻著他,一邊將小手滑進了男人的領口,探上他的胸膛。
男人的肌膚緊緻,肌肉堅如磐石,入手是男人滾燙的體溫,她心跳加速、小手顫抖不已,可是隻一瞬,腕上驀地一重,男人已經將她亂動的手握住。
她一怔,以為男人又要推開她,誰知,一股力量壓下,她的身子驟然失去平衡地倒向軟榻上面。
男人傾身而上。
當她被男人健碩的身子緊緊壓在身下時,她還猶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男人忽然變被動為主動,將她重重吻住,一雙大手更是急切地剝脫著她的衣衫,她心尖一抖,迷。醉地閉上眼睛。
從未跟男人有過如此親密之舉,不知道是不是男女之事本就是如此讓人意亂情迷,還是,她因為第一次太過緊張所致,她只覺得,不一會兒腦子裡就變得渾渾噩噩、意識也淺淺薄薄。
那感覺,就好像是做夢一般,好不真實。
她好像被男人脫光了衣服,男人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她的身子在男人滾燙的身體下顫抖。
男人火熱的大掌撫摸著她的全身,來到了她的腿心,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她早已熱流一塌糊塗的稚嫩,她難耐地躬起了身子,嬌。吟聲聲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身邊的人早已不在。
若不是被褥下的自己一。絲。不。掛,若不是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青痕斑斑,若不是下。身灼燒一般疼痛,若不是淺色的被褥上一抹殷紅如梅,她真的會以為昨夜的歡愛纏綿只是一場夢。
難道這就是世人所說的“銷。魂”?
想起昨夜男人將她壓在身下親吻她時的情景,她又禁不住一陣耳熱心跳,拉過被褥矇住頭。
男人的氣息似乎還在,心神一陣盪漾,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困難,她又不得不將被褥拉開。
驟然,一記清脆的響聲從床榻邊上傳來,好像是因為她拉開被褥的動作,讓什麼東西從被褥上滑到了床邊的地上。
她一怔,探頭望去。
赫然是一枚髮簪靜陳。
女人的髮簪?!
她瞳孔一斂,傾身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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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裡等著,沒本宮的允許,不許進來!”
錦溪瞥了眼秋蟬和冬雨,廣袖下的細指攥緊冰冷的髮簪,寒著唇角,抬起手推開冷宮的大門。
第一次來冷宮,心裡還是有一絲害怕的。
雖然是陽光明媚,可莫名的,一進到這裡,心中就湧起一股寒意。
可她必須要來,要來問清楚!
她不能問夜逐曦,萬一是個誤會的話,她在他心中會變成個隨意猜測的妒婦,她不想這樣!
《
p》所以,她只能來問另一個人——鈴鐺!趁夜逐曦上朝之際。
冷宮宮牆之中,雜草叢生,根本看不到路。
錦溪冷著眉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眯著眼睛看了看緊閉的簡陋的殿門,握著簪子的手緊了緊,終於還是抬步小心翼翼的朝著殿門走去。
長長的裙裾勾住地上的雜草,錦溪蹙了蹙眉,正要彎身將那鬧人的裙裾扯起,眼前白影一過,她嚇得尖叫一聲,“撲通”一聲坐倒在地。
身下也不知道是草根還是石頭,硌得她生疼,她的臉色倏地一白,看向罪魁禍首。
矯健修長的白貓早已躍上了殘破的宮牆,身影一晃,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兀自謾罵了一聲,錦溪艱難的從這雜草中爬起,就聽到女人清脆的聲音在身側響起。
“溪公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公主恕罪!”
錦溪抿了抿唇,轉身看去,就發現女人一身粗布麻衣,一頭黑色長髮如瀑布一般鋪散在她身後,看起來有些憔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竟就站在不遠處,躬身朝她行禮。
臉頰一熱,剛才她摔到,她莫不是看到了吧?
眸中閃過一抹難堪,錦溪的臉色就越是冷了幾分,“本宮向來和賢妃嫂嫂交好,嫂嫂入住這冷宮,本宮應當來看看嫂嫂的,不是嗎?”
“多謝公主體恤!”鈴鐺眸光淡淡,不卑不亢的朝著錦溪又是一鞠,“鈴鐺已經廢黜封號,‘嫂嫂’這兩個字鈴鐺實在擔當不起,公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