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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錦弦臉色一沉:“人家都在宮門口擊登聞鼓喊冤告御狀了,你說朕怎麼知道?”

擊登聞鼓、喊冤、告御狀?

原來剛剛進來的那個小太監是過來稟報這件事的。

眾人再次唏噓,紛紛看向夜逐寒。

“鶩顏嗎?”夜逐寒臉上更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右相有幾個夫人,不是她又能是誰?”錦弦沒好氣地道。

“她怎麼。。。。。。”

夜逐寒皺眉,對對方的行徑似乎還是不能理解。

“將鳴冤之人帶來金鑾殿!”錦弦沉聲吩咐左右。

左右兩個侍衛以及那個小太監領命而去。

所有人都等在那裡。

從宮門口到金鑾殿是有一段路程的,可就在這一段等待的時間裡,殿內無一人開口。

帝王不問,夜逐寒自是也不吭聲。

當事人不吭聲,旁的看熱鬧之人更是不好說什麼。

整個金鑾殿裡氣氛沉沉。

好一會兒,一個女子終於在兩個侍衛的帶領下緩緩走了進來。

女子一身素色布衣,臉色略顯憔悴,眼眶紅紅,似乎是哭過,瘦弱的肩頭,還背了一個包袱,顯然一副被趕出門的模樣。

在站的文武百官基本上都識得,正是右相夜逐寒的夫人、曾經風月樓的頭牌鶩顏。

女子低眉順目,一直被帶到堂前,在經過夜逐寒身邊的時候,眼角輕挑、憤然看了其一眼,眾人都瞧得真切。

對著錦弦,女子盈盈一跪,伏地行禮:“鶩顏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錦弦凝眸看了她片刻,也未讓其平身,眼梢一掠,又看向夜逐寒,沉聲開口:“到底怎麼回事?”

夜逐寒撩袍一跪:“回稟皇上,因為鶩顏她不守婦道、行為不端,微臣才憤然休妻的。”

“不是這樣的,皇上,這些都是沒有的事,請皇上為鶩顏做主!”夜逐寒的話未說完,就被鶩顏略帶哭腔的聲音打斷。

“你還有臉讓皇上為你做主?”未等錦弦做出回應,夜逐寒已是嗤然冷笑,看向鶩顏。

“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有什麼不敢讓皇上做主的?倒是相爺你,聽到風就是雨、薄情寡義,心虛了吧?”

“笑話,本相堂堂一個男人,休掉一個你這樣的女人,那還不是本相一句話的事,何來心虛?”

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對針尖對鋒芒的夫妻,哦,不對,現在不能說夫妻,都看著這一對男女。

天子當前,還吵得如此不可開交,簡直視天威於無物。

果然,帝王臉色越來越難看,終究看不下去了,厲喝一聲:“夠了!”

兩人這才駭然住口。

“金鑾殿何等神聖之地,豈能容你們市井混混一般在這裡撒潑吵鬧?”

兩人又是一驚,連忙伏在地上。

見兩人如此,錦弦方才臉色稍霽,冷聲道:“本來你們夫妻之事,並不應該鬧上朝堂,但,既然是擊了登聞鼓告御狀,朕又不能坐視不管。”

話落,伸手揚袖一指,指向鶩顏:“你是鳴冤者,你先說!”

“是!”

鶩顏頷首,似是平復了一下激湧的情緒,才緩緩開口:“其實,此事說來,鶩顏也是一頭霧水,就是昨夜,不知相爺從何處聽聞

,說鶩顏跟奸人凌瀾有染”

凌瀾?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傳來一陣不小的sao動。

凌瀾他們可不陌生,曾經是司樂坊的掌樂不說,後來此人膽大妄為,幾次公然對付帝王,在眾人的心裡早已是風雲人物。

不過,他不是死了嗎?

在靈源山腳下的神女湖邊,他們可是親眼看到其投湖自盡。

難道又跟上次九景宮爆炸一樣,死而復生?

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眾人一個一個凝神看向女子,女子的聲音繼續:“鶩顏雖出身勾欄,但那也是生活所迫,而且,也只是賣藝而已,自從嫁入相府,鶩顏恪守婦道、嚴己寬人,自問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相爺之事,可是相爺卻寧願相信外人挑撥,也不願相信鶩顏,非要逼鶩顏承認,鶩顏雖曾是下等之人,可終究是有臉有尊嚴,沒做過的事鶩顏怎會承認?相爺便直接一紙休書,將鶩顏趕出了門。鶩顏斗膽來告御狀,不是鶩顏在乎右相夫人那個名分,而是鶩顏心中的那口氣難平,鶩顏不怕窮、不怕苦,就怕被人冤枉,所以,還懇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