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著她,並出聲喚她。
而女子卻恍若未聞,也渾然不覺身後的腳步聲,一邊抽咽著,一邊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著,甚至連一絲停滯的動作都沒有
望著那薄顫個不停的嬌小肩膀,錦弦喚了幾聲,終是忍不住,上前一把將她抓住。
女子身體僵直了一瞬,猛地開始掙扎。
“蔚景,是我!”錦弦將她扳過,面對他。
女子蹙著眉,眼眶紅紅,眸中水光瀲灩。
好一會兒,似是才看清了是他,停了掙扎,忽然又舉起小手打他,打了幾下
,才猛地扎進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她哭了起來,像個無助的孩子,喉嚨裡發出嗚咽之聲,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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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既然想約我見面,為何又要離開?
錦弦垂眸,看著女子泛白的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襟,滾燙的淚水透過薄薄的衣料灼燒在他的胸口,她痛哭失聲。
他從未見她如此哭過,從未。
第一次,她哭得這樣無助,又哭得這樣傷心。
就因為他故意躲起來,她找不到他嗎油?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經過他的故意試探,他很明確了,她的確聾了啞了,也失憶了。
不然,她剛才不會那個樣子。
其實,這些時日下來,他也看得出她不是假裝的,但是,他還是不放心,因為接下來他要實施一個計劃,他必須確保她沒有記憶,他必須要萬無一失郭。
當然,除了試探她真假失憶,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引出另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一個她曾經在他身下承歡的男人。
是凌瀾嗎?還是別人?
她身上的歡愛痕跡很明顯是九景宮爆炸之後留下的。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凌瀾未死,一種另有其人。
依他對這個女人的瞭解,她絕對不會是前幾日還不惜暴露自己去救一個男人,後幾日又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的女人。
所以,前者可能性最大。
當然,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有一點是很肯定的,就是這個男人定是隱藏在他的身邊,或者百官,或者宮裡。
不然,禁衛抓到她的那一夜,她為何會在宮裡?
可是剛才,那個男人卻並沒有出現。
或許是已洞察了他的動機,又或許是沒有發現他們在這裡,還或許是,已經棄掉了這個食了‘忘憂’的女人。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要他死!
將女子孱弱的身子裹在懷裡,大掌撫摸著她的後背,一邊幫著她順氣,一邊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終於,女子慢慢平息了下來。
“我們回去吧!”輕輕將她放開,他望進她哭得紅紅的眼睛,意識到她聽不到,他就直接裹了她的手,帶著她往回走。
女子一邊走,一邊吸著鼻子,許是捨不得那漫天的螢火蟲,走著走著,又禁不住回頭,看向身後寂寂山林。
*
當兩人的身影再也消失不見,男人轉身,身形一頹,靠向背後的蒼梧。
整個人都隱在粗壯樹幹的陰影裡,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鶩顏清晰地看到了他胸口的起伏。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時候,似乎說什麼都無益。
他的心情,她理解。
其實,下午在神女湖邊接受洗禮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驚恐奔跑,錦弦取消了洗禮,她也以為她食‘忘憂’是假,根本沒有失憶,而有此舉是故意在幫他們,幫她,怕她遇水暴露。
可是看剛才情形,似乎並非如此。
那個女人應該是真的聾了啞了,也沒了記憶。
那麼下午的那一幕,其實是那個女人真的畏懼水才有的反應,只不過,恰巧幫到了她而已,是嗎?
她知道,面前的那個男人下午的時候,也是跟她一樣的想法,因為當時,他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