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可以令人流淌出來,何況段律痕和井甜兒這對愛到深處不能自拔的戀人。
房門關好,屋裡的燈光忽然暗下去,只能模模糊糊看清對方的臉,房間裡的氣氛甜蜜溫馨到了極致,也愛昧到了極致。
段律痕箍住她的腰,忽然用力,將她放倒在身後的錦榻上。
錦榻的形狀很奇怪,是一個人伸直雙臂,大字型躺下的樣子,只不過雙腿是自然下垂,雙腳可以踩在地上。
於是段律痕輕而易舉就將她的雙臂放在錦榻的凹槽之內,雙手扣住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將她完完全全壓在身下。
段律痕淺笑,愛昧咬她的耳朵,“這樣的形狀,只能讓我想到兩個字……”
縱使習慣了與他的親密接觸,這樣愛昧的氣氛、愛昧的低語,還是讓井甜兒忍不住臉紅心跳,偏過頭去,紅著臉問:“什麼……”
他唇覆在她耳邊,呵氣如蘭,“揉躪……”
井甜兒臉紅的更加厲害,耳尖被他暖氣呵的發癢,心裡也莫名的癢起來,軟軟的啐他,“壞人!”
“只做你的壞人……”又是一聲低笑,段律痕輕輕吻她,從耳後到脖頸,一點又一點的細吻。
那樣輕那樣溫柔的吻,呵疼到了極致,溫柔到了極致,也癢到了極致,井甜兒自臉頰到脖頸到胸口,全部慢慢紅起來,玉白的身上染了一層誘|人的紅潮。
段律痕意|亂|情|迷,“寶貝兒,你真美……”
井甜兒渾身發軟,心裡打鼓:這壞蛋,該不是今晚算計著想把她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