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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說的去做。”
于飛和其他工作人員對視一眼,紛紛開始去執行命令。
一個小時後,汪旖沫率領她的團隊下樓來到他們下榻的那個酒店大門前。
小孟看著眼前十個面無表情的黑衣壯士,再看一眼那一排大奔,嚥了一口口水,對著汪旖沫的攝影師疑惑道:“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沫姐什麼話都不說,搞得我都心慌慌的。”小孟猜是不是和厲總裁吵架了,可是不對啊,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攝影師搖搖頭,使了一個眼色後又做了一個手割脖子的動作,小孟乖乖噤聲,跟著一起上了車。
上午九點整,汪旖沫帶著她的整一個團隊和十名保鏢到達瑞雪閣,直徑走入瑞雪閣最大的包廂。
包廂裡,歐廷延、歐廷旭、許卿言、歐夫人以及汪旖沫臨時請來的十家媒體,在看到汪旖沫架著一副巨大的超黑墨鏡,並帶著身後的一大群人出現的時候,愣是誰也沒有出聲。
汪旖沫進門,墨鏡亦不曾摘下,拉了一張椅子抱胸而坐。身後站著她的團隊,團隊之後,是她帶來的十名保鏢,這架勢?
這樣的汪旖沫,是許卿言乃至歐廷延、歐廷旭從未見過的,汪旖沫,她到底想做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今天的汪旖沫絕對不好說話。因此,歐廷旭乖乖閉嘴,沒有上去捻虎鬚。
那二十幾名記者不自覺地站了起來,《南方週刊》的一位記者猶豫著問:“沫姐,你今天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南方週刊》和汪旖沫的關係不錯甚至可以說很好,所以他們率先發問也不足為奇。他們主編今天一大早的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派了包括他在內的三名記者到了這裡,至於什麼事,不知道!
汪旖沫終於出聲,聲音冷冷地一點溫度都沒有:“不急,等人到齊了再說。”
人到齊?難道人還沒有到齊嗎?
歐夫人受不了了:“你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怎麼,耀武揚威嗎?”歐夫人的聲音有點漂浮,能不漂浮嗎?昨晚拉了一個晚上,原本的計劃也只能暫時取消,就連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腳步都是虛的。
歐廷延出聲制止母親,而後對著汪旖沫問道:“小沫,你到底有什麼事?”
汪旖沫終於正視歐廷延,只是她的墨鏡始終沒有摘下,嗤笑一聲:“那你應該問你媽做了些什麼,只能說我運氣好,否則今天這個時候恐怕不是我耀武揚威而是要受制於人了!”
歐廷延眉頭一皺,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與此同時所以的媒體也看向歐夫人,汪旖沫這話隱含的意思是什麼?都是媒體人,要黑一個人無外乎就那麼幾種,記者們差不多腦海中可以浮現出答案了,看著歐夫人的眼神有不屑,有譏笑,有嘲諷,有同情……
許卿言不可置信地看著身邊的婆婆,她去招惹汪旖沫了?想到婆婆的性子,又是一陣苦笑,難道今時今日的汪旖沫還能任由他們玩弄嗎?這一個不小心要承受什麼樣報復,厲允痕想碾死歐廷延還不容易嗎?
“你,你這女人,你胡說些什麼?我告訴你——”
“夫人。”汪旖沫的聲音不大,卻硬生生地讓歐夫人噤了聲,汪旖沫直直地盯著歐夫人,唇邊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這樣的汪旖沫是歐夫人從未見過的,心下不禁顫了顫,面上強撐著不曾示弱。
汪旖沫緩緩道:“其實與其說我的運氣好,倒不如說是你和你兒子的運氣好,否則我接下來的話,就是對著所有的媒體和萬千網友說的,而不是在這一間小小的包廂裡,對著這幾十個人說。”
歐廷旭盯著汪旖沫,那眼神再也不是平常的玩世不恭,媒體們興奮得做好準備,等待汪旖沫接下來的話。
歐夫人猶自不信,扯著脖子叫道:“我告訴你,別想在這邊嚇唬人——”
“是嗎?”汪旖沫打斷了歐夫人的話,微微一笑:“夫人做事之前,應該先和你的兒子通通氣,否則就不會做蠢事了。你應該問問你的兒子,我跟他在一起那五年,有沒有接吻、擁抱、睡在一張床上過?”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著汪旖沫,又看向歐廷延。歐廷旭和許卿言第一次同步,張大了嘴巴,歐夫人瞪大了眼睛,這,汪旖沫這話是什麼意思?
歐廷延漲紅了臉,剛想說句話,外頭有人推門進來,一道豪放的聲音響起,“看樣子,我來晚了。”
眾人看向來人,那人卻徑直走到歐廷延面前,拿出借據:“歐副總裁,欠債還錢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已經寬限了五天,是不是該把這帳還上,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