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很禽獸。腦子裡都忘不了那等事情。”
“難道你要我說,我想與你品茗撫箏吟詩作對到天亮?”
“那便是禽獸不如!”
武媚娘這句來不及經過大腦的一句快語,終於點燃了乾柴烈火。
“媚娘,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魔力,能讓天下所有男人獸血沸騰!”
“慕白……不要這樣……我……”武媚娘看著熟悉的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座山壓住了,心跳如狂,空前的感覺到自己的無力與彷徨。
秦慕白勾了一下頭下巴往下移了三分,清晰的看到了武媚娘高高隆起擠出深溝的雪白乳白之上,若隱若現的淡青色血管脈絡。
武媚娘睫毛顫抖,閉上了眼睛,不自覺的輕輕咬著嘴唇。
秦慕白用雙肘支著睡榻沒讓自己的全身力量壓在武媚娘身上,在她額頭的花鈿上親了一口。
武媚娘迷茫的怔了一怔,又睜開了眼睛,看到秦慕白微笑的神情。
“不要怕。這大概是天下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我不是怕……我只是……不知道!”
武媚娘只好又閉上了眼睛。臉上,已如夏日的夕霞一樣紅豔,從臉龐一直紅到了誘人發狂的胸間。
“我發誓,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瑰寶!”
秦慕白依次吻過武媚孃的額頭,鼻尖,臉龐,輕柔的,似乎一寸也未曾放過。
最後,落在了她熾熱到有些發燒與乾枯的嘴唇上。
武媚娘緊張的顫抖,生澀而茫然的輕啟朱唇,任由秦慕白的舌頭像頭出匣的野獸一樣闖了進去。
水乳|交融,纏綿悱惻。
不知何時,武媚娘緊張蜷縮在身旁的雙臂,輕柔的搭在了秦慕白的背上,似乎是不由自主的,將他抱緊。
這就像是陣場上衝鋒的號角,秦慕白再無停頓與遲疑的理由。
就像他剛才自己所說的,要吻遍她的全身。
武媚娘,除了傾城的容顏,還有放在21世紀也堪稱完美的身裁。任憑是浪跡花林閱女無數的秦慕白,也不得驚歎她胸|型的絕頂完美!
這絕對是神明的傑作!
當秦慕白輕柔而貪婪的吻上它時,武媚娘全身驚悸的顫抖,貝齒緊咬朱唇眉頭也瞬間皺了起來,雙手撐在他的雙肩,不自覺的往外推。
“慕白,不要……我……受不了!”
可秦慕白覺得,這時候若停下來,倒不如閹了自己進宮便了。
於是,留連忘返。
武媚娘,嬌羞萬分,不時雙手去掩那對足以埋葬任何男人雄心壯志的玉女峰,扭頭側過,脖頸粉紅。
“慕白,停……好麼?我……受不了……”武媚娘近乎哀求了,喘息急促。
這時,秦慕白已經吻到了她的小腹臍眼處,她幾乎要蜷縮起來躲閃。
秦慕白便又吻她的嘴唇與額頭,讓她放鬆。
對於未經人事的女子,讓她頭一次就如此放開與坦然,的確是不可能。秦慕白並不著急,不然便是煮鶴焚琴了。
許久。
武媚娘突然雙手捧住秦慕白的臉將他撐開,似嗔似羞的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睛裡寫滿無數的句子。
“怎麼了,媚娘?”
“你……真的……很想?”
這種問題是絕對不能用語言回答的。於是秦慕白選擇了用行動。
武媚孃的最後一綹衣衫,終於被秦慕白除去。
天底下最完美的胴|體,在月光之下呈現於眼前。
此刻,武媚娘反而沒了初時的羞澀與緊張,只是雙手掩在胸前,微仰額頭平緩呼吸,似在冥思,又是在坦然接受什麼。
“慕白,你知道,要一個女人不著寸縷的面對一個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氣與多深的愛麼?”
武媚娘,閉著眼睛輕吟道。
這樣的問題,秦慕白無法回答。
縱然慾望已然達到巔峰,但正如武媚娘所說,任何時候,秦慕白也不會忘了憐惜與疼愛。
“媚娘,嫁給我。”
五個字,武媚娘潸然淚下。
秦慕白俯身而下,吻去她的淚痕。
梧桐婆娑,月影朦朧。
雖然秦慕白已經足夠小心與溫柔,武媚娘也很想忍住,但仍是發出刺破寂靜的一聲痛呼。
“很痛,媚娘?”
“是很痛……但我願意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