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更不是他家的,說再多他們也聽不進去,搞不好還會惹來什麼殺身之禍之類的,他現在不是一級公民,可沒什麼豁免權。
不過這些孩子似乎對於他不卑不亢,沒有特別卑躬屈膝、也沒有唯唯諾諾的樣子感到不滿,顯然不肯如此輕易放過他。
「道歉呢?」另一個孩子哼了哼,聽起來頗為不滿意,頗有不把人整得跪地求饒絕不善罷甘休的意味在。
他的要求讓海塞亞挑了挑眉,雖然他不想去惹麻煩也沒興趣當正義人士,但也不是默默讓人踩到自己頭上還唯唯諾諾的人。
「你在說你們嗎?」海塞亞嘴角勾勒起略帶諷刺的弧度反問,「撞到人的好像是小弟弟你們?」
那幾個孩子哪曾被人如此諷刺,尤其還是一個階級比他們還低、在他們眼中如同螻蟻般的三級公民,小小孩子們的臉皮都漲紅起來,既生氣又不甘心的瞪著海塞亞。
那種充滿惡意的目光讓海塞亞感嘆不已,相較之下非一級公民、同樣這個年紀的孩子,似乎都純稚許多。
其中一個小孩偷偷摸摸的跑到海塞亞後側的大花瓶後,用力的一推,那個幾乎有一人高的精美藝術花瓶不偏不倚的就往海塞亞的方向倒去。
差一點那花瓶就要因此而砸上海塞亞,幸好海塞亞從那群小孩子的眼中看見詭異的幸災樂禍,還有晃動的倒影,立刻往旁邊一閃,雖然僥倖的逃過那個大花瓶的撞擊,但那大花瓶也因此而擦過他,重擊在鋪著拋光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刺耳巨響,然後碎裂四射,擦過他舉起來遮擋的手臂,留下兩、三條血痕。
至於那幾個小孩雖然也閃的快,但還是有一兩個動作比較慢的被瓷器碎片波及而受了傷,不耐痛地哇哇大哭起來,引起現場一片的混亂。
那群小孩子的家長還有飯店的人員立刻湊了過來,一邊心疼的哄著那群小孩,一邊惡狠狠地瞪著海塞亞,眼中也和那些孩子一樣充滿了輕蔑。
「小波,怎麼回事?這個人欺負你們?」一個外看起來有些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