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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承認了自己失了手,推了人,卻避重就輕,倒打一耙,直接將這所有的罪責全部都歸結到了紀鳶身上,歸咎到紀鳶這個妾氏的不容人身上。

瞿老夫人聽著聽著,牙關都咬緊了,良久,只冷哼一聲,冷笑道:“好一個妾室,當真是好大的架子,手可當真是伸得長,連大公子的親事都干涉上了,哼,別說咱們衡兒還沒嫁進霍家,便被欺凌至此,倘若當真嫁入了這霍家,怕是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了吧,這樣的姨娘,這樣的後宅內院,倘若不懲治懲治,往後哪個姑娘敢嫁進來!”

瞿老夫人淡淡諷刺道,直言不諱的嘲諷起了霍元擎寵妾滅妻的做派。

魏衡與瞿老夫人二人一唱一和,倒打一耙的舉動,氣得躲在屋子裡偷聽的菱兒直接掀開簾子從屋子裡匆匆跑了出來,只指著那魏衡咬牙切齒道:“你胡說,分明是你侮辱咱們主子在先,因昨日璋公子一事兒惱羞成怒,便將一切惱恨發洩在了咱們主子身上,左一個‘賤人’,右一個‘粉頭’往咱們主子身上安,主子不予計較,竟然還不罷休,揚言要撕碎了咱們主子的臉,生生往咱們主子身上撲,你手上的傷哪裡是主子咬的,分明是你撲在了咱們主子身上不撒手,被我咬的,不然,現在咱們主子的臉早就被你給抓花了,頭髮都要被你給抓光了,你甭以為有瞿老夫人給你撐腰,便能爭著眼睛說瞎話,你的所作所為,整個院子裡的人都瞧在了眼裡,你這樣的歪心惡毒的,還妄想公子娶你,簡直是做你的春秋大夢!”

菱兒氣得火冒三丈,完全失去了理智,指著魏衡的鼻子破口大罵。

瞿老夫人聞言,臉色十分難看。

魏衡卻白著一張臉,作楚楚可憐狀,眼珠子噼裡啪啦直往下滾落,道:“橫豎整個院子裡都是你們的人,好話歹話都隨你們怎麼說吧,罷了罷了,你們說是什麼便是什麼吧,今兒個在這木蘭居,無論什麼過錯,我全都認了便是…”

說著說著,又捂嘴哭了起來。

“你,你胡說——”菱兒聽了,雙目瞪圓,氣得差點兒從地上跳了起來。

正在此時,一道聲音將她給制止了——

“放肆——”

蘇嬤嬤終於開口了,淡淡呵斥一聲,聲音雖輕,卻有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菱兒適才閉上了嘴,可小臉依舊一臉惱怒不甘。

***

瞿老夫人瞟了蘇嬤嬤一眼,握緊了手中的柺杖,淡淡道:“呵,好一個丫頭,好一個大房的規矩,連個丫頭都敢指著主子跟客人的鼻子跳腳大罵,若是傳了出去,堂堂顯國公府的顏面恩威何在,大房到底是缺了個當家主事的,竟然輪到一個丫頭耀武揚威,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瞿老夫人冷笑一聲,這才將目光正經投放到了蘇嬤嬤身上,一字一句道:“事情緣故到底為何,還輪不到一個丫頭跳出來胡說八道,如今,都將咱們衡兒給綁了起來,總該給老婆子我一個合宜的說法吧,蘇嬤嬤,你可是打宮裡出來的,最是個將理將據的,如今,是好是歹,總得辯得清楚明白,更何況衡兒如今正當年紀,便是為了她的清譽著想,今兒個一事兒,老婆子我也勢必要弄個清楚明白的,既然丫頭說不清楚,何不將當事人叫來一一對峙?”

瞿老夫人說著,眼睛往屋子裡瞟了一眼。

似乎想要將紀鳶喚來,面對面的問清楚,到底是因何事,敢將她的寶貝外孫女兒給綁了。

蘇嬤嬤聞言,看了瞿老夫人一眼,又瞅了魏衡一眼,不多時,只淡淡的笑了笑道:“紀姨娘身子不適,不便出來。”

頓了頓,雙手置於腹前,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魏衡跟前,居高臨下的瞧了魏衡一眼,淡淡扯了扯嘴道:“至於為何將魏姑娘給綁了,瞿老夫人應該感到慶幸,慶幸今兒來的不是長公主,而是老奴我,不然,魏姑娘今兒個怕是小命不保了。”

長公主早些年性情略微有些殘暴,最是個說一不二的,最喜歡的處置人的方式是:杖斃。

直接而了當。

如今的年輕人恐嫌少聽聞,可是曾經的老人想來是記憶猶新的。

瞿老夫人聞言一愣,不多時,只用力地握緊了手中的柺杖,微微沉著臉道:“蘇嬤嬤此話何意?”

蘇嬤嬤冷冷一笑,直直看著魏衡淡淡道:“這便要問魏姑娘了,她的一時失手,險些害了誰?霍家子嗣,大公子唯一的血脈豈是她隨口一聲失手就能隨意糊弄過去的,魏姑娘最好祈禱咱們姨娘無礙,咱們小公子無礙,不然——”

蘇嬤嬤笑了笑,道:“追究起來的便不止是長公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