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紀鳶歷來有午歇的習慣,霍元擎見她睏倦,便讓她躺在了他的腿上,如今此處景緻宜人,風景大好,又難得清靜,跟個世外桃源似的。
二人久久未見,縱使紀鳶有些睏意,卻捨不得閤眼,只忍不住絮絮叨叨跟他說著院子的一眾事宜,道:“長公主如今孕吐止住了些,瞧著胃口好了些,前陣子瞧著瘦了不少,臉都微微凹進去了,哎,沒成想,女子懷肚竟然如此遭罪…”
說到這裡,只見霍元擎臉上的神色略微有些奇怪,不過紀鳶閉著眼,絲毫未曾察覺,只繼續嘮叨道:“趁著這段時日胃口好了些,應當多補補才是,得將前段時間掉下的肉都給悉數補回來,公子也理應多去瞧瞧才是。”
說到這裡,想了想,又忽而淡淡蹙眉,道:“長公主如今已有了三四個月的身子了,再多些日子便開始顯懷了,怕是快要瞞不住了…”
已有三四個月身孕了,然而大房卻被圍得跟個鐵通似的,整個霍家知曉這樁事兒的不過爾爾,怕是就連老夫人都不知情,長公主在府上,不屑與任何人走動,許是因為這段日子廚房裡的飲食與忌諱令人生了疑,前幾日王氏忽而罕見過來拜訪,許是想要一探究竟,然而,縱使如今這王氏是這霍家的主事人,是妯娌,然而長公主依舊半分臉面也未曾給,不想見就不見,即便人來了,依然在裡頭歇著,未曾有半點要露面的意思,王氏生生苦等了半個時辰,這才一臉溫怒的離去。
王氏走後,第二日,長公主府上的廚子便入了霍家,從此,大房的吃食從長公主廚房單獨走,就連紀鳶也沾了這個好。
因紀鳶日日前去伺候,漸漸地,便與長公主日漸親近了起來,具體體現在,長公主偶爾會主動問她的話,偶爾嚐了幾道味道不錯的菜色,會讓廚房給木蘭居送上,長公主院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