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 人生只有一次,好比走長路。。坑坑窪窪在所難免。。但不能因為眼前的坑窪就放棄遠方的目標。。當年雲娘仙逝,我曾經。。想到過。。隨她。。而去。。。後來。。”
“四哥!果真是這樣!”六郎高叫出聲
被六郎嚇了一跳,四郎奇怪地問:“怎麼?”
“四哥, 記得那一段時間我總是跟著你,形影不離,你煩也沒辦法,其實是爹。。爹讓我跟著你。。他怕你想不開。。我還懷疑爹多心了。。沒想到你 還真是這樣想的!”
一條蓆棚大船緩緩駛進荷花塢,船吃水很深,四個搖櫓的粗壯漢子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木漿發出吱吱扭扭的響聲,冬日的汴梁很多河道都凍結了,這荷花塢因為和運糧漕河及黃河相連,是活水,所以依舊可以行船。。
一道狹窄的港灣內,枯黃的蘆葦叢中,站著兩個勁裝男子,飄逸的黑髮像武林中人喜歡的那樣用一條布帶在頭頂紮緊,發縷散落在肩頭,隨風飛散。。。個子稍高的那個一身白袍,面如冠玉,俊秀儒雅,身邊比他略矮半頭的則膚色稍黑,濃眉大眼,筆直口方,看著率直幹練。兩人都腰懸寶劍,腰扎護身皮甲,雙目緊盯著灰濛晨曦中緩緩駛來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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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06…8…12 5:18:00 字數:2378
六郎微笑了:“我沒有發燒。。四哥,這兩個月來,經歷很多,有空總在想,人生什麼最重要?榮譽,面子, 錢財,勢力,還是親人。。志向。。自由。。還有你最愛的女人。。。”
“六郎, 哥知道你心裡很苦, 你要相信, 不管發生什麼事, 什麼時候,四哥總是愛你的, 支援你的, 男子漢,要有勇氣。。有勇氣面對任何事。。”
“有勇氣面對任何事?”六郎默默地重複著。。
“六郎, 人生有好多事是你控制不了的, 好多時候你不被人們理解,甚至被人唾棄,被家人埋怨。。被冤枉甚至被錯殺。。。”四郎謹慎地慢慢說
“四哥, 我懂了,你不用說了, 記得小時候曾讀過漢武時期太史令的書。。現在想來,司馬遷真是一個奇男子!”
“六郎, 人生只有一次,好比走長路。。坑坑窪窪在所難免。。但不能因為眼前的坑窪就放棄遠方的目標。。當年雲娘仙逝,我曾經。。想到過。。隨她。。而去。。。後來。。”
“四哥!果真是這樣!”六郎高叫出聲
被六郎嚇了一跳,四郎奇怪地問:“怎麼?”
“四哥, 記得那一段時間我總是跟著你,形影不離,你煩也沒辦法,其實是爹。。爹讓我跟著你。。他怕你想不開。。我還懷疑爹多心了。。沒想到你 還真是這樣想的!”
一條蓆棚大船緩緩駛進荷花塢,船吃水很深,四個搖櫓的粗壯漢子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木漿發出吱吱扭扭的響聲,冬日的汴梁很多河道都凍結了,這荷花塢因為和運糧漕河及黃河相連,是活水,所以依舊可以行船。。
一道狹窄的港灣內,枯黃的蘆葦叢中,站著兩個勁裝男子,飄逸的黑髮像武林中人喜歡的那樣用一條布帶在頭頂紮緊,發縷散落在肩頭,隨風飛散。。。個子稍高的那個一身白袍,面如冠玉,俊秀儒雅,身邊比他略矮半頭的則膚色稍黑,濃眉大眼,筆直口方,看著率直幹練。兩人都腰懸寶劍,腰扎護身皮甲,雙目緊盯著灰濛晨曦中緩緩駛來的大船。。。
“站住,幹什麼的?” 大船上的兵丁舉著明晃晃的大刀問。
“孫老闆的人?” 儒雅的白衣男子輕聲反問。
兵士斜楞著眼睛上下打量兩個年輕公子,半晌才說:“小人眼拙,尊駕是?”
“樞密府” 白衣青年淡淡地說。
“噢,潘二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是說好在荷花塢裡的蘆花蕩接糧嗎? 我們奉傅龍將軍將令押運到蘆花蕩貴府大少奶奶的孃家莊園,可沒有說在這裡就接貨?”
“不錯,你們不相信也罷,儘管去吧,我們回府就是” 依舊平靜如水的態度使船上的兵士心裡發毛。
“不過,潘二公子,您老不能急,我們這船東西還要給好幾位別的大人家的外宅和莊園送貨,蘆花蕩在最裡面,可能得麻煩您老多多包涵,跟著我們的船轉幾個圈子”
“不妨” 白衣公子依舊不鹹不淡地說。一縱身領著矮些的小子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