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過獎!”雷光雙手捧杯,陪他喝了一口,隨後手指輕彈,曾仇目光一閃,感應到了什麼,卻依舊不言,只是小口小口的抿著,就等著雷光挑明來意了。
連布了幾重隔音和隔絕神識的陣法,這傢伙究竟有何企圖?
雷光也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兩人就這麼對面而坐,默不作聲的喝著,未多久,一杯酒已然飲盡,雷光開口說道:“曾主事,請你來,是有一事相詢。。。”
曾仇原本一直低首看著那犀角杯,聞言這才抬起了頭:“嗯,雷光尊者有事儘管說便是。”
他只說你儘管說,可沒說我肯定回你,這話雷光自然聽得懂,躊躇了一下,問道:“曾主事在戒律堂多年,想來也是知道一些傳聞的。。。我和那金身堂有幾分淵源,當年我入門便是在那。。。雖然待的時間不長,但這香火之情難免。這次金身堂似乎出了點變故,我打探來去卻也不得其解,心中甚是擔心,故此想找曾主事你探聽一二。。。”
“呵呵,金身堂啊,確實是走了運了,被霍暴老祖看重,這擺明了是要一飛沖天啊!你說都是鄰居,那羽山堂怎麼就倒了黴,幾千年不遇的天地異變啊,偏偏落到了他們頭上,哈哈。。。嗯,當年在東面那吐魯高地也出過這樣的事,不過那裡。。。”
曾仇在那打著哈哈,說的都是這段時間傳遍了宗門上下的訊息和一些陳年爛穀子的事。
雷光狹長的雙目閃動了幾下,臉上的笑容半點未減,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好容易等他說完,這才繼續問道:“曾主事,明人不說暗話,金身堂十餘年前收了一個弟子,名叫項楊,當年我便很是看重他,原本想要收他為徒的,卻沒料到忽然失蹤了,這次聽說金身堂有個弟子迴歸,請問,是否是他?”
曾仇臉上的笑容慢慢止住,朝他看了看,起身說道:“金身堂的事,司馬堂主已下了封口令,請恕我無法告知。。。今日多謝款待了,戒律堂內雜務繁多,我就先告辭了,日後得暇,到時請雷光尊者去我那盤桓幾天,莫要推辭啊。。。”
言罷,他拱了拱手,轉身便走,雷光也不再多問,恭送出門,看著曾仇的劍光轉瞬而去,他拂袖回屋,坐在竹榻之上久久不語。
沉水堂曾姓老祖歸天已有數十年,原本來說曾氏的氣運應該轉淡才對,可為何方才自己所看到的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曾仇身上氣運蓬髮,有紅日初升之氣象,此人日後了不得啊。。。
自從雷光的師傅去世之後,整個浮玉宗已無人知道,當年雷光初入仙門時仙苗只有寸許,他能一路修到如今的元嬰期,究竟是得了什麼機遇,又用了什麼手段。。。
第二百二十二章 至尊弟子
也不知那天和項楊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楚軒直接便從主峰搬了出來,住進了龍涎峽中。
司馬參昂和霍暴二人似乎也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整天樂呵呵的,就連霍暴的脾氣都好了不少,和丹鼎一起討論陣法和煉器上的問題時,難得的和顏悅色,讓丹鼎腦袋上的包少了許多。
那陣紋最終還是落在了霍暴手中,老頭拉著丹鼎,兩個人直接閉關,在自己洞府外下了無數的陣法、禁制,叫嚷著誰要來打擾就和誰拼命。
司馬參昂將自己的孫輩司馬子仲找去,也不知道說了些啥,第二天,戒律堂便在丹穴山外數百里處的幾座山峰處設下了警戒,以宗主旨令,將丹穴山劃為了禁地。
項楊抽空去了一次地下世界,將土著中選出的天才少年帶了出來。
原本用乾坤鼎分身便能做到,但人數實在太多,他怕萬一有什麼變故,故此還是分了幾個晚上,親自護佑著將他們接了上來。
收穫極大。
整個地下世界共選出了一千二百餘名可修仙的苗子,去掉老弱病殘的,餘下了七百多名,其中有九十三名仙苗超過三寸,更有十來個接近一尺的,唯一遺憾的是,超過一尺的卻只有幽曇和幽牧二人。
這種比例,如若傳出去,簡直駭人聽聞。。。
楚軒在龍涎峽,這些弟子便安排在了小剛山處,那裡離龍涎峽很近,原本又是蠻獸堂堂口所在,只需要稍加修繕便能入住。
羽山堂確實是極好的苦力,幹起這種建築裝飾的活來得心應手,沒多久便佈置完畢,項楊又佈下了幾道陣法,特別是聚元陣和轉元陣。
這二個名字普普通通的陣法其實效用非凡,聚元陣能汲取附近丹穴山的元氣,但丹穴山處是火系靈脈,元氣也以火係為主,火系元氣比較狂暴,並不太適合剛入門的修士修煉,這便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