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不同的病症反應,更像是傳染病病毒在根源患者身上得到了進一步的進化。”鄧西風彷彿一名大學教授,講起醫學知識可以滔滔不絕,而且條理清晰。
“夠了!”沈星空再次揮手,打斷了西風哥的課,他的目光又投向趴在地上的男主人,“我知道你沒聽懂,我再給你解釋一下,十年前,老光棍是第一次患上這種吸血的怪病,他就是根源患者。他第一個咬的人,也就是那個鐵匠屬於二級患者,很可能隨機性地具有和老光棍同等的病理與病症,老兄,你不會就是那個二級患者吧,呵呵!”沈星空說著說著還笑了,他不再懷疑這家男主人與鐵匠之間有什麼關係,他認為這家男主人根本就是那個鐵匠。
想證明這一點很簡單,只要問問鄭書記、陳村長或者大鄭屯裡隨便哪個鄉親就可以了。
這家男主人不吭聲了,他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但沈星空的右腳死死踩在他後背上,彷彿五行山下壓住了孫猴子。
鄧西風也蹲下身,揪起男主人的頭髮,發現男主人與正常人看上去不太一樣。男主人眼睛裡血絲很重,而且眼眶深陷,面部三角區泛青,看久了會讓人感到害怕,村裡其他的人並沒有長成這樣。
“沈董,他肯定是個二級患者,有些二級患者可以隨機性地繼承根源患者的病理和病症,怪不得別人白天發病時都渾渾噩噩,可他在清醒狀態下還可以吸血。”鄧西風思索著對沈星空說道。
“不僅是他,他女兒也是個二級患者,還把白靈給咬了。”沈星空站起身,長長地抻個懶腰,感覺有些困了,兩天兩夜沒睡了。
“啊?不是吧?”一直在旁聽沒說過話的白靈傻眼了,急忙捲起袖子看自己的胳膊,就是被髒兮兮小女孩咬過的地方,一排青紫的齒印仍然清晰可見。
“老闆我不會也要變成怪物了吧……”白靈哭喪著臉,她可不想自己大白天要睡覺,被驚醒就咬人吸血。
“白靈,我很遺憾地告訴你,你應該也快發病了。大鄭屯裡的怪病應該有兩種傳染途徑,一種是被患者咬到,另一種我暫時還不知道,可能是空氣,也可能是透過其他媒介。”沈星空用悲哀的目光望著白靈。
“啊?”白靈這會真要哭了。
“白小姐,你也別傷心,其實理論上講,我們支貧隊的人也可能被傳染了。”鄧西風替沈星空安慰白靈。
“天啊……”白靈只能仰天悲呼了。
沈星空之所以要抓這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不是為了報私仇,而為了報“公仇”。
大鄭屯裡的人白天被驚醒後,會有強烈的咬人及吸血**,但好在沒有思想與智慧,容易被制服。但這家的男主人是二級患者,發病症狀與普通人不一樣,他沒有白天嗜睡的情況,而且任何時候都有吸血**。
大鄭屯鄉親對於咬人和吸血的**有多強,沈星空已經見識過了,白天的時候,那些沒有意識與智慧的鄉親,只知道向他和白靈猛撲,不管能不能咬到,一直張著大嘴,lou著一口白森森的牙。
這家的男主人做為與根源患者差不多的二級患者,想咬人和吸血的**只會比別的鄉親彆強,對於這一點,他的女兒就是證據。
髒兮兮的小姑娘為什麼會感染了怪病?十年前她可能還沒出生呢!而且小姑娘也是個二級患者,不可能像其他鄉親一樣,是被某種媒介傳染上的怪病,她只可能被她的親生父親咬過。
虎毒不食子,連自己的小女兒都能咬,這家男主人對人血的**應該不比吸毒者對毒口的**差多少。
大鄭屯白天的時候,所有鄉親都在睡覺,不管有病的還是沒病的。只有這家的男主人是清醒的,而且他還有迷藥,為了滿足自己吸血的**,天知道他趁著白天,迷過多少個人,又咬過多少個人。
沈星空估計不出來數量,但他敢肯定,大鄭屯裡會有很多人的病是因為被這家的男主人咬過而傳染上的。想為大鄭屯的鄉親治怪病,這家男主人必須先控制住,否則沈星空一邊治,他一邊咬,那得治到什麼時候去。
在抓捕這家男主人的過程中,沈星空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怪病的二級患者有一點特殊的能力。剛才這家男主人為了逃跑,不惜咬死自己妻子,應該不是因為血癮犯了,而是他在喝人血後,身體會發生變化,人血能麻痺他的體內神經,同時使他筋骨興奮,有點像腎上腺素的作用。
所以白靈差點在他手下吃了虧,幸好沈星空及時趕到,才把這個吸血怪物給制服了。
“咣!”大門突然被人推開,李盈妮粉臉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