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也升起了一種‘偉大’的感覺。
“簡直就是君子典範,簡直就是偉人啊!都燒成這樣兒了,還能恪守底線。我不偉大,誰偉大?”
雖然張勁已經因為自己的懸崖勒馬,而把自己想象的足以能與世之大賢相比的偉大,但是宋怡婷卻似乎並不想讓張勁自我表揚、自我膨脹下去。
就當張勁用‘正人君子’四個大字,來鎮壓自己的慾望的時候。就當張勁用‘偉大的正人君子’來標榜自己之前的懸崖勒馬的時候原本張勁以為已經睡著的宋怡婷,似乎休息過乏來,再次睜開了眼睛。
這一次,之前的如水的純粹女人味兒,又摻上了些她往常具有的那種颯爽的英氣。這一次,之前只懂得在張勁的攻擊下嬌喘呻吟、語不成聲的女人,終於能夠開口說話了。而且說出來的話很是堅決堅定、很是鏗鏘有力:
“裝什麼正人君子?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是你想退就能退的嗎?再說了,你還真以為本小姐會對你感恩戴德不成?還想‘趁人之危’?別做夢了!
告訴你吧,本小姐就是睡不著,想找你解解悶兒。順便在清醒的情況下,嚐嚐鮮,試試你的體力是不是真的有‘六節七號電池’那麼好!
要說上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可惜喝醉了,還真是遺憾呢?”
宋怡婷一席話說得張勁目瞪口呆,尤其是當宋怡婷說到什麼‘六節七號電池’的時候,更是摸不清頭腦了。於是,宋怡婷很是傲嬌的發言剛剛告一段落,張勁就忍不住反問道:
“什麼意思?什麼叫‘六節七號電池’?”
宋怡婷沒有滿足張勁的好奇心回答張勁的問題,而是身體力行的翻身上馬,就在張勁的注視下將那一片寬僅兩指的布片輕輕一撥,劍及履及。
“嗯~”
一聲柔美、蕩氣迴腸的悶哼後,跨騎在張勁身上的宋怡婷夢囈似的說:
“別說,跟橡膠塑膠的確實不太一樣!”
說完,宋怡婷就如縱橫馳騁的女騎士一般,高低起伏。
得了,都到了這份兒上了,而且宋怡婷既然已經那麼說了,張勁也就不糾結什麼‘趁人之危’,也顧不上什麼‘六節七號電池’的問題。身上跟裝了馬達似的,上下顛簸著跟跨騎著自己的女騎士互動起來。
隨著男女互動,宋怡婷再次發現,真傢伙不但質感與那些橡膠塑膠相去甚遠。而且這人力的也跟電動的給她帶來的感受,天差地別!
初與‘異姓’互動的宋怡婷,簡直比尤物級的席媛更加敏感,再加上她因為幾曰來的心疲神乏,更是讓原本體質不錯的她,戰鬥力直線下降。
還算懂得憐香惜玉的張勁,考慮到宋怡婷的身體狀況,即使沒有盡興,卻也淺嘗輒止。在將這個初嘗真正男人滋味的雄百合幾次送上巔峰後,就退出了陣地。
雖然不過是半個小時的戰鬥,但是張勁兇猛的攻擊,還是讓宋怡婷疲於應付,當張勁在她一聲蕩氣迴腸的嬌吟中‘功成身退’的時候,這個拉拉中的‘男姓角色’,這個看起來似乎從體質到精神盡皆強悍的一塌糊塗的女人,徹底軟成了一灘水,化作一個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女人。
宋怡婷實在是太累了,不但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本來幾曰的擔心、愁緒,就已經讓宋怡婷的精神疲累的近乎枯竭,剛剛張勁給予她的那許多次的前所未有的快樂,更是耗幹了她最後一點點僅存的家底。
所以,在短暫的戰鬥結束後許久,一直到凌晨三點多鐘。重新積攢起一點點體力和精力的宋怡婷才再次醒來,醒來後她也不再在張勁的床上安歇了。而是深深的看了‘熟睡’中的張勁一眼後,就踉踉蹌蹌的起身,艱難的爬下床去。
宋怡婷剛剛搖搖晃晃的下床站穩,正摸索著尋找不知被張勁扔到哪裡去的小褲褲和睡衣的時候,早就被被宋怡婷動作驚醒的張勁就柔柔的開口了:
“累成這樣兒了,為啥不就在這裡睡下呢?”
被張勁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的宋怡婷,很女人味兒的拍了拍赤裸在外的胸脯,讓那雙雖遠不及席媛、葉紅碩大,卻也頗為可觀的肉肉彈跳一番後。驚魂普定的宋怡婷,才在黯淡的光線中給了張勁一個嫵媚嬌嗔的白眼,一邊繼續的將之前被張勁剝下來的那僅只兩指寬半手掌長的布條往腿上套,一邊沒好氣的解釋道:
“之前我是趁著媛媛睡著的時候偷著來的,一定要在她醒來前回去。不然讓她知道我偷偷跑來的話,還不得被她笑死。”
宋怡婷將那塊粉藍色的小布條套好後,又仔細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