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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勸道:“這混淆齊家血脈的事,族裡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那個野——”

看見林老太太冷厲的目光,齊景宇一頓,有些尷尬,最後沒有說出那兩個字,轉而說道:“嬸孃還是不要一意孤行,這說不定還會鬧出更大的亂子。”

雖說齊慕陽現在因為受了傷,沒有在靈堂跪著守靈,但是照林老太太這麼堅持,等到出殯那一日,肯定是由齊慕陽送葬出殯,執孝子棒,行孝子事。

“不是的,慕陽少爺真的是侯爺的兒子,這件事我可以作證,千真萬確!”

因為外面傳齊慕陽不是武陽侯的兒子,族裡也不認同齊慕陽,林老太太才會讓齊全呆在正堂,想著倒時候證明齊慕陽的身份。

只是現在林老太太卻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為族裡的人已經打定主意過繼一人繼承武陽侯府。無論齊慕陽究竟是不是齊景輝的兒子,這件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族裡的決定。

“閉嘴,這裡哪裡輪到你一個人下人說話!”聽見齊全的話,自然有人站出來呵斥,冷聲嘲諷。

林老太太嘴角一扯,她就知道事情是這麼回事,族裡已經決定好了,不過這件事可沒那麼容易。

就算宗族不給她面子,只怕也要給她那個媳婦面子,若是沈氏不答應過繼,相信就算是族長也不敢相逼。

畢竟沈氏的身份可不一樣。

林老太太想到沈氏對齊慕陽的態度,心下一沉,無論是齊慕陽入族譜,還是另外過繼,對沈氏來說都沒有什麼差別,或許沈氏心裡反而會同意過繼。

齊全得了訓斥,並沒有不安,面色依舊,望了林老太太一眼,倒是閉嘴沒有再說話。

“你們當真是要逼我,逼武陽侯府,若真的如此,我要進宮去面見聖上,求聖上裁定此事!”雖說林老太太心裡沒底,但是面上卻毫不退讓,冷著一張臉,直視正堂裡面坐著眾人,一字一句地說道。

齊景宇聽林老太太這話,眉頭一皺,眼神也不禁冷了下來。

“嬸孃,我們這怎麼是逼你,分明是嬸孃你被人蠱惑,做出這樣的荒唐事。要不然那靈堂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走水?”

“荒唐事?”

林老太太忽地從正堂正前方的楠木雕花大椅上站起身,冷笑幾聲,伸手指著齊景德,氣憤地說道:“你們還敢提靈堂走水,分明就是你們狼子野心,暗中下手,害得靈堂走水,輝兒泉下也不得安寧,你們可還真敢說!”

“嬸孃,這話可不敢亂講!”齊景宇連忙反駁道。

林老太太這話的罪名可大了,他們可不敢認下。再說靈堂走水的事,外面都已經傳遍,這原因便是因為那個野種。

至於林老太太這番話,根本就沒有人相信,因為沒有證據證明這番話。

齊景德知道林老太太這話是說給他聽的,心裡覺得可笑,神色如常,平靜地飲了一杯茶水,也不說話,彷彿他就是一個看客。

站在一旁的林嬤嬤擔心林老太太的身子,攙著林老太太坐下,望著齊景宇,眼神一凝,淡淡地說了一句,“那晚上在靈堂誦經的其中一名僧人消失不見了,現在都不知下落。”

什麼?

正堂裡面的眾人聽見林嬤嬤這話,臉色微微一變,很是驚異,這僧人怎麼會突然不見,難不成真的——

這一下正堂安靜了下來,一時間竟沒有人說話。

靈堂走水說是武陽侯亡魂不寧鬧的,真正相信這個說法的,現在坐在正堂裡面的只怕不會超過五指之數。

有些事或許是亡魂作怪,但又或許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哦?”齊景德眉頭一挑,聽見林老太太的話,似乎很是驚訝,喃喃道:“這僧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消失?”

“難不成是有人故意讓他消失?”

林老太太聽見齊景德這話,氣得身子直髮抖,恨不得當場給齊景德一耳光。

她自然聽得出來齊景德這話是故意在針對武陽侯府,針對她,話裡面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懷疑是他們武陽侯府將人給弄不見了,好編出一個理由來證明靈堂走水並非因為齊慕陽衝撞了靈堂,而是有人故意設計。

當然這話也可以說是有人真的暗中做了什麼事,才會殺人滅口,就如林老太太所言。

齊景宇等人自然也不是蠢人,他們一開始聽了林老太太的話,倒是震驚,不過現在聽齊景德這麼一說,事情究竟如何那還要兩說。

“是啊,保不齊是有人故意讓那僧人消失,好編個理由蓋住此事,讓那個野種記入族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