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才,曹某今天還進不來呢……你要是想要找人引薦,不妨去找林兄。”曹秉容指了指三樓的林秋海道。
“哦?”雷立遠彷彿現在才看到林秋海一般,“原來是扇子哥,林秋海林兄!聽曹兄的意思,林兄似乎是這裡的常客?”
林秋海聽他又提起扇子一事,臉色頓時一變,冷哼道:“晉王還請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萱芸會館乃是吟詩做對的高雅之地,林某也不是你所說的什麼常客!”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這裡是低俗煙花之地了,林兄的思想未免也太骯髒了一些,莫非還以為自己身處昨晚那青樓麼!”雷立遠淡笑道。
一樓二樓的女子紛紛驚訝的側目看向林秋海,想不到像林少爺這般的人居然也會去那種地方,原來世上的男子都是一樣的!
林秋海心中大怒,簡直是強詞奪理!明明是自己說的曖。昧,居然變成了我思想骯髒!還有,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沒有去!看著那些女子投來的各種神色的目光,林秋海怎甘心自己一世英名付諸流水,連忙急喝道:“什麼青樓,林某昨晚根本沒有去!”
“哦,原來昨天,昨天晚上沒有去啊,那是本王聽錯了,想來那老鴇口中唸叨的林三少爺,定是另有其人了。”
林秋海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只會越描越黑,索性不再爭論此事,閉上眼睛深呼吸了片刻,然後睜開雙眼道:“晉王既然知道這裡是吟詩做對的地方,那又怎麼會來這裡呢?莫非晉王也學會吟詩了?”
“吟詩嘛,本王倒是也會一點,雖然不如林兄那麼Yin,”雷立遠口中停頓了一下,然後又伸出手來看了看,“不如林兄那般Yin得,一手,恩,好溼。”雷立遠甩了甩手掌,彷彿上面有水滴一般,“但還是能Yin上幾句的。”
曹秉容等人在一旁已經聽得前俯後仰的哈哈大笑,林秋海更是臉色難看,會館內的女子也是紛紛面色羞紅,掩口啐道:“這晉王也真個是,好好的一個吟詩,都能被他曲解成那種事……”
林秋海氣極道:“既然晉王這麼說,想必定有佳作了,不妨念來聽聽,好讓我等見識一番!”
“既然林兄這麼盛意拳拳的,那本王便滿足你這個小小的要求!”
“哼,只希望晉王不要拿古人先賢的作品來矇混過關!”林秋海嗤笑道。
雷立遠道:“本王最近新做了一首詩,名為《八盼》,既然今天這麼巧,那就送給林兄了。”
聽到他還真有作品,眾人頓時全都看向他,雷立遠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正色吟道:“數九隆冬盼春光,三更半夜盼朝陽。”眾人聽了兩盼,紛紛點頭,似乎還挺押韻的。
環視了一圈,雷立遠接著道:“花容月貌盼富商,寡婦盼著採花郎。夜讀才子盼女鬼,獨身老頭盼大娘。將軍盼著打勝仗,”雷立遠抬起頭來看著林秋海道,“吟詩的盼著,氣死同行!”
“好!”曹秉容在後面大聲叫好道。何足道三人均是相視無語,前面兩句聽著還行,後面的卻全都是歪詩……
林秋海聽了又是一氣,這詩明擺著就是暗諷自己!三樓未顯出身形來的雷馨聽了也是一陣驚訝,沒想到他這二哥還真的當場做了一首歪詩。
“哈哈,好文采!”一旁的東條浩二聽完大樂,此詩甚合他的口味!
“誒,曹兄,這些身著奇裝異服之人是什麼人?”雷立遠忽然驚訝的指著東條浩二那群人問道,彷彿現在才看到他們一般。
曹秉容奇怪的看向雷立遠,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難道他不認識扶桑人?不可能!前兩天還大罵著扶桑人是畜生來著……雖然不明白雷立遠為什麼這樣問,但曹秉容還是回答道:“這些人,應該是扶桑人。”
“什麼?扶桑人?他們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個地方,扶桑人與狗不得入內嗎?”雷立遠突然大聲對著那群倭瓜呵斥道!
扶桑人與狗不得入內?樓上樓下眾人一楞,互相看了看,好象沒有這條規矩啊,猛然有人反應的快,明白了這句話裡所帶的侮辱性,“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這一笑之後,似乎所有人全都明白了過來,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八。嘎!”東條浩二學習大夏文化多年,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頓時怒喝出聲,腰際的倭刀“嗆!”的一聲便拔了出來!他身後的武士也紛紛將刀出鞘!
曹秉容嚇的‘花容失色’,連忙往後退去,卻被秦霜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頓時動彈不得,曹秉容回頭看了看這位初次見面的沉穩男子,剛才雷立遠介紹他叫什麼來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