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據說是從小就被重點栽培的,如今二十幾年下來,修為哪能不高?本王自從來到這裡,只不過才修煉了幾個月而已。”
眾人哈哈一笑,如果不算其他各種能力加成,雷立遠本身的真實修為,確實還真有些不夠看的。
“哼,那廝竟然跑到本王府上來大秀演技,當我雷大蝦以前看的那麼多影帝影后的片子是白看的麼?”雷立遠冷哼道,“而且,他恐怕怎麼都想不到,他的一舉一動,會被你們五個人精給全部看在眼裡,他所謂的隱藏卻是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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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中,與流登雲一同前去的兩名老者之一弓身道:“殿下,這鎮北王府果真是不知好歹,猖狂之極”
“不錯,就連兩個老貨家僕都敢對殿下不敬,簡直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另一人也是怒道。“尤其那雷立遠,竟時不時的將自己中階的修為氣息展露一下,生怕他人不知道他那點微末修為一般哼,簡直可笑”
“呵呵,狂妄的好,自大的好啊”聽聞二人之言,流登雲卻反而笑道,那兩人頓時不解的看向他。
“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僕,本宮觀那雷立遠,就如同一個坐井觀天之輩,恐怕是在這大夏帝國狂妄慣了,才會有那般狂妄的手下。”流登雲淡淡道,“此人粗魯,易驕易躁,喜怒形於色,或可有成,但終究是匹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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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陽境中,如今加上那些農夫、廚子、教書先生等人,總人口已達六千餘人,雷立遠又不得不多加了一批系統武師教習中低階武功,而那煉製聚氣丹的名貴藥材,也在四處蒐羅之中,養了這麼一大幫子人的雷立遠不由感嘆:有些東西看起來很多,但只有到了真正用起來的時候,才知道其實太缺乏了。
孩兒們,快快成長吧,雷立遠口中默唸了一句,便飄向了那處鈦合金級訓練場。
在那裡,一高一初兩名恐怖的傀儡正盡職的擔任著陪練工作,出手盡是狠辣殺招,眾人都不得不打起全副精神小心應付。
而在另一處偏僻的小院中,卻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彷彿不知疲倦一般,沉穩、快捷的一次次拔出,揮動自己手中那柄黑色的直背短刀,那快過閃電,天下無雙的刀速,卻正是在這日復一日的枯燥之中所誕生的。
與他相隔不遠處的另一個院落中,亦有一人做著與他相差無幾的枯燥之事,只不過,這人手中的,是一柄薄而鋒利的無鞘之劍。
兩人相距並不遠,甚至彼此都能隔著數道院牆,感受到彼此的氣息,雖然他們幾乎很少交談,但他們彼此都知道,在這裡,還有一個人如同自己一樣,也在默默的苦練,所以,自己並不孤單,並不寂寞。
雷立遠沒有驚動任何人,僅在高空中溜了一圈,看了一遍如今已滿是生機的乾陽境,暗歎道:“牛人們,變得再牛一些吧,那樣,本王也不至於看到那個下毒的傢伙在眼前晃悠,卻不能一腳踩爆他的卵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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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流登雲每日準時的參與了駐顏丹的拍賣,僅僅拍得六粒後便向雷立遠辭行,然後回了客棧,準備收拾行李離開。
一間上房中,流登雲坐在一張大椅上,看了看身前的兩名訓練有素的死士,指了一下旁邊桌上的一疊大額銀票道:“本宮在這裡耽誤了很多天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你們二人就且留在此地,隨便經營點什麼,但要密切關注這北朔城尤其是那雷立遠的動靜,有什麼可疑的訊息務必在第一時間通報本宮。”
兩名死士單膝跪地,恭聲道:“恭送殿下”
流登雲輕輕點頭,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疊銀票。
很快的,流登雲等人此次前來的一行人幾乎全部離開了,在雷立遠的感應中,被種下精神印記的流登雲從西門出了城,逐漸遠去。
而先前那客棧的那處上房中,一扇窗戶突然被打了開來,那兩名死士一驚,立即反應過來,兵器已經在手,卻見到兩名怒眉老者忽然出現在房中,一臉陰惻惻的古怪笑意看向兩人。
兩名死士頓時大驚,這兩人他們兩日前遠遠的見過,正是在鎮北王府前與流登雲三人有過短暫對話的玄冥二老
正驚詫於太子殿下剛剛離去,對方居然就能準確的找上門來時,卻見那兩名老者眼神突然一變,嘴唇微動,口中發出如同魔音一般的輕聲囈語,兩人的頭腦登時變得有些昏沉起來,心下頓感不妙,多年培養出來的堅忍意志在這時起了作用,猛的一咬舌尖,人似乎清醒了一些。
見識過兩人當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