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不過啊!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順從小珊的遺願比較好!你根本沒有任何正當的途徑可以將項鍊送回給她妹妹。試想,你大剌剌的跑到她妹妹面前,告訴她:你姊姊死掉之後與我結識,這是她預備買來給你的禮物,請你笑納;相信我,雖然那是事實,但她妹妹絕不可能採納,只會當你是個賣弄惡劣玩笑的無聊不良少年,而如果你寫封信寄給她,那可信度就更低了。”
“唔最少,我可以不動聲響的放到她家裡去。”》》》
第二碗吃完,單純男子起身舀湯:“是啊!那樣一來的話,她根本不會知道項鍊代表的價值,除了奇怪項鍊從哪冒出來之外,對她而言這條項鍊一點意義也沒有。”
“那我該怎麼辦?”
“留著它,那樣就好。”
吁了一口氣,大軍失意的低下頭吃飯,是自己太蠢了嗎?為什麼自己的想法總是行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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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十一月中,入冬後的第一波寒流來襲,再加上不時的短暫陣雨,溼冷的天氣讓人感覺並不是很好。相同的氣候、相同的中午,有的人聚在家裡吃飯,溫暖又溫飽,而有的人,卻還在街道上奔波,天下果然沒幾件公平事。
走在冷風颼颼的街道,關曉蕾往梁圖真家的方向前進,今天是星期六,但整個上午她都待在學校當歌唱比賽的評審,沒錯,那原本又該是會長的責任,但梁圖真自認沒有音樂細胞,所以,副會長又得接替上陣。
歌唱比賽在體育館舉行,暖氣過度充足,待久了會有冒汗的現象,一但出了體育館,會產生涼爽不至於寒冷的錯覺,而相信了那個錯覺,嫌外套累贅,就會跟現下的關曉蕾有同樣感想:“呼!好冷喔,早知道就把外套帶出來。”
應該叫圖真來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