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女人和男人本質上的不同!
“就這麼一點點東西就能治好?黃花朵兒,你是神仙嗎?”雲木珠感慨地說道。
一邊點選著青黴素,阿容一邊笑著指了指在旁邊的謝長青說,“我不是,他才是,鼎鼎大名的謝神仙!”
捂了嘴直笑,雲木珠習慣了阿容對謝長青調侃的方式,這時謝長青只瞟了阿容一眼說道:“聲聲,你歇著去,這裡讓陳藥令交接就行了。”
聞言阿容說道:“我就拿幾盒,好告訴他們怎麼用,說到這個……注射倒是不麻煩,麻煩的還是靜脈滴入。”
這時姚承鄴指著那些藥說:“這都是什麼和什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明白,你們不會是說拿這些東西來給我解毒吧?”
然後就只見謝長青搖頭說:“等會兒你問聲聲吧,她說的除了也自己.誰也不明白。”
回過神後,阿容嘆了口氣說:“你先不要用這個,我回揚子洲再想想,雖然說用了也不會出什麼錯,可這樣的東西少用為好。都說了你近來先養著再說,等我想明白了再說。”
這時雲木珠又問道:“所以要直接把這些灌到血脈裡去?”
忽然之間阿容像是明白點了什麼似的,一拍雲木珠特高興地說:“雲木珠,你真是太聰明瞭,就是灌到血脈裡去。血脈經絡,沒有比藥師、醫師們更瞭解的了,只要說明白了一定能很快找到訣竅。”
對於阿容的高興,雲木珠只能是摸著腦袋笑,她反正什麼也沒明白過來。
總體來說,阿容的大方向是想對了,她上陣操作了約一週左右,陳藥令和雲木珠首先學會了。尤其是雲木珠入針飛速,那誰捱了針都不會說疼,反倒是陳藥令有些手粗腳粗的,免不了有時候扎得病患直叫喚。
於是阿容能理解為什麼醫院裡多是女護士了,這可以讓醫女和醫生們來做。有了青黴素後風寒自然是藥到病除。
這一批藥的出現讓很多人始見震驚,晉國的藥師甚至在年節底裡都齊齊趕來了,一是為了開眼界,二是想學習一番。本來這事兒得阿容來,可是她頂著個大肚子,自己行動都不便,更不用說辦這事兒了。
“容藥師大人,您再過倆月就得生了吧。”晉國僅有的兩名藥師領著弟子天天按早午晚地來打招呼。
“約摸是二月中的時候,我知道你們想問青黴素,可是該說的我都說了,只是你們目前還不具備製作它的條件。不過連雲山已經制作出來了,到時候你們只要說一聲,連雲山不照樣會安排人送過來,這和其他藥材沒有什麼不同,不要過於依賴它,它的效用是有限的。”阿容如此說道。
其實阿容更想說:“這藥其實用了不好,多了產生抗性,就這一撥而已,過了以後就連普通的感冒都要加大劑量才有用。”
中醫藥醫了國人幾千年,所以阿容總覺得自己弄出這個來還是多有欠考慮。
談得差不多後,晉國的藥師們就出去了,阿容跟謝長青說:“咱們生完孩子就趕緊回揚子洲吧,這裡我是待不住了。”
謝長青摟著阿容回屋裡,一邊走一邊說道:“聲聲,你可想清楚了!”
嘆了口氣,阿容說由不得她不想清楚:“長青,民間有句俚語,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板凳綁著走’,我嫁的就是好漂亮一個長條凳,只好是板凳在哪兒我坐哪兒哩!”
這下聲聲是滿嘴的家鄉話兒,謝長青竟然福至心靈地聽明白了,遂笑著說:“這話說得好,我得謝謝說這話的人。”
倆人攜手走到門邊時,阿容忽然停下來說道:“對了,你最近老不讓我管阿葉,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不讓我去看就算了,你怎麼一句話不給我透呢。”
“怕驚著你,你本來就心神不安的,她見天的吵鬧著,一時好不時不好的,你把孩子生下來養好了身子,愛怎麼管都行,你得想著孩子。”謝長青這輩子這麼堅持的為自己考慮一回,再說阿葉和胡昇平那邊也****小稻和小麥去。
一想到這個,謝長青又看了眼阿容,心想:要是讓她知道這倆姑娘在這兒,只怕怎麼也哄不住了。
進了屋裡坐下了後,阿容忽然叫了一聲:“呀…”
聽她這一聲叫喚,謝長青就看著她問說:“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搖頭帶著笑臉兒,阿容說道:“在踢我呢,今兒可是倆兒一塊兒踢,真不是倆好孩子,一個個來怎麼了,非要一塊兒。”
這話讓謝長青笑得分外陶醉:“真的,我看看…”
接著就只見謝長青雙掌貼在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