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這怎麼可以,阿容心說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不不不,這樣你也會危險的,你給我安排輛馬車就行了。”
好在徐少南也不糾纏,連忙讓人安排了熟路的車馬,又給阿容指了路,但是徐少南不糾纏不代表其他人不糾纏。比如正巧在巷子口碰上的謝長青,一看到謝長青,阿容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順利地按她的想法走下“溼瘟?”
謝長青也不診脈,只是重複了這兩個字一聲,也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有些意外。大公主府向來最重四時防疫防瘟,所以他才會意外。
但謝長青的意外,卻把那叫玉玲的丫頭給嚇著了,玉玲“撲通”一聲下了馬車,又重重地跪了下來,也不說話只是流淚。
這下謝長青要是再看不出不對勁來,那就白在府裡府外歷了那麼多事兒了:“玉玲,到底怎麼了?”
“爺,奴婢……奴婢不是溼瘟。”玉玲的一句話就讓阿容的想法全流產了,於是只能傻眼地站在一邊,等著謝長青的反應。要不是謝長青在,她真是想掉頭就走,這叫玉玲的也太守不住話了。
這時謝長青把視線稱到了阿容身上:“怎麼回事?”
見謝長青看著她問過來,阿容想抽死自已的心都有,叫她好管閒事,叫她見不得一屍兩命,活該又悲劇了:“讓她自己說吧,畢竟這也算是你們家的家事。”
於是謝長青又看著玉玲,玉玲渾身直顫抖,卻也明白這時候只能開口,是死是活也全看謝長青的念頭了。好在在她們這些丫頭心裡,謝長青是個和善的主子,所以當即玉玲穩又叩了幾個頭,才哽咽著小聲說道:“奴婢在家裡……是訂過親的!”
讓阿容和玉玲都沒有想到的是,聽到這句話後,謝長青沉默了很短的時間,然後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這件事,眼看著你也滿期了,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