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別認錯了。”
“我不要,你就是毅山,總是喜歡哄我,太討厭了。”這時的雲木珠忽然顯出幾分小女兒的嬌態來,那跺腳嬌嗔的模樣說不出的嬌柔可人。
但是謝長青卻在那兒頭疼得很,這姑娘平時看著挺冷靜理智的,這時候怎麼成了這樣兒:“來人……”
等喊完來人,謝長青才記起,這時候快用午飯了,一般是院裡侍候的先吃完了,才好盡心來侍候。本來應該還是有兩個人在的,卻被他打發到總房去傳事去了。
“每個人都放不下過去,毅山,我不相信你能放得下,只是你的過去明明應該是我,為什麼成了黃花朵兒呢?”雲木珠一邊摸索著到門檻邊了,一邊嘴裡喃著這句話。
話雖無心,但聽者有心,過去……誰沒有個過去呢。謝長青必需承認,在某種程度上他也許沒有放下過去,因為那些背離還是在他心裡留下了痕跡,而這些痕跡不是輕易能抹得掉的。
本來謝長青平靜的心又被雲木珠撩了起來,以至於謝長青都沒有注意到,雲木珠正奔自己而來。而他回過神來,也正是因為雲木珠已經撲進了他懷裡,謝長青腦子轉得飛快,趁勢把丹藥拍進了雲木珠嘴進而,然後並指一按穴雲木珠就站在了原地。
“雲木珠姑娘,你在這冷靜冷靜,等藥起效了你就能運功衝開穴道。”
藥一下去,如立杆見影,雲木珠有了短暫地清醒,她張嘴說道:“剛才我好像著到阿容來了又走了,平郡王,我好像給你惹事了。”
話說完雲木珠又迷糊了,謝長青也管不得這麼多,說道:“待會兒你自己衝開穴道,藥在桌上待會兒去提。”
說話間謝長青就轉身去找阿容,其實阿容確實回來過,不過什麼也沒看到,因為她才剛邁步要進,還什麼也沒入眼的時候青遲就在後邊兒哭喊,回頭一看阿容就樂了:“都說了你牽不動野毛子,你偏要牽著,現在反而要它牽你。青遲要知道野毛子可是最懶的猴了,你看才牽你兩步它就不幹了吧。”
這時野毛子正趴在臺階上,似乎被累得慘了,趴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阿容隨手揉了揉野毛子的毛髮,然後順了順。這時青塵也湊了過來,和阿容一塊兒給野毛子順毛兒:“孃親,野毛子難受,痛痛!”
“痛?青塵怎麼能感覺得出來?”阿容這才蹲了下來,這才發現野毛子似乎真的很痛苦一樣。好在野毛子慣常吃丹藥,阿容就從懷裡掏了兩顆丹藥來,一顆是補元益氣的一顆是緩解疼痛的。
等謝長青出來看到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而阿容見了謝長青就連連招手:“長青,你快來看看,野毛子這是怎麼了,動都不肯動一步。我拾它服了益元丹和止疼丸,可是看著它還是沒點兒反應啊。”
這時謝長青走上前來,蹲下了拂了拂野毛子的毛髮,這才發現野毛子身上有些涼:“不好……快去請藥王來,野毛子怕是不行了。”
“什麼,剛才還好好的,蹦得比誰都歡實,只青塵和青遲領著玩了玩,怎麼就成了這樣?”阿容簡直難以相信,實在是野毛子從來沒顯過老態啊。
其實野毛子算是山裡話得最長的猴兒了,從藥王中年時到現在,還跟阿容混了幾年,在猴兒界裡它已經算天下無知了。可是再天下無敵也扛不住有一天要去,但是阿容卻怎麼也不相信野毛子會這麼就去了。
野毛子吃補得比人還好,為了延長它的生命,藥王近些年來沒少給它餵養生丹和伐脈丹一類有延長命元作用的丹藥,希望野毛子至少能陪完他這輩子。
“暫時還不知道,我先給它看看再說。”
“好,那我去叫師公,你領著青塵和青遲把野毛子帶回屋裡去,長青,人先給野毛子看看,別讓他出什麼事兒,師公總會有辦法的。”阿容習慣了有野毛子的存在,甚至野毛子在很長一段兒時間裡陪著她渡過了很孤獨無助的日子,雖然她總是不提起甚至不記起,但真到了這時候卻覺得一切跟放電影兒似的在眼前來回倒騰。
把野毛子搬回了屋裡,這時雲木珠也已經差不多全清醒了,見謝長青領著孩子把野毛子弄了進來,雲木珠連忙衝開了穴道說:“怎麼了,野毛子吃壞東西了?”
“吃壞東西?”謝長青忽然覺得,是不是剛才心裡有事兒,沒看明白野毛子的症狀,連忙再看了看,發現即是吃壞了東西,又確實氣奄奄的。
這時青遲忽然撲上來湊熱鬧,小蘿莉眼淚滴塔地摸著野毛子說:“毛子,不痛喔不痛的,毛子……”
青遲這一哭,惹得青塵也跟著哭,這時候謝長青才看出來這倆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