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長青身家性命可就全託付在你身上了。”
訥訥地沉默了一會兒,雲木珠忽然綻開笑臉,跟放風臺邊上的婆婆羅花兒一樣嬌美:“這還是頭回有人跟我說,要把身家性命託付給我。黃花朵兒.我開始喜歡你了。”
敢情從前這位一直不喜歡自己……這時候旗峰營裡的人多已經出去搜捕了,路上少有幾個人,且多是雲木珠身邊侍候的。順利到了雲木珠院子的側間裡,雲木珠說道:“委屈你們個天待在這裡,我也知道你們倆的身份不一般,但是身家性命更重要。”
“雲木珠,謝謝!”阿容這時心裡除了感激沒有別的,當年楚城說她是真正的王女,這時候阿容才知道,她也有江湖兒女的一面。
但是阿容並沒有放鬆警惕,畢竟梵城是個看人看得極透的智者,所以阿容預備“一顆紅心.兩手準備”。
處理好謝長青的傷口後,阿容和路大叔並著謝長青並沒有睡在屋裡,而是安置在側間外的門房那兒。門房後頭有個耳房,安置得很隱蔽,而且一般人也不會查到那兒去。
因為雲木珠向來不好用門房,所以那兒經常是空著的,只有時候侍候的侍女會去那兒接按飯盒,坐坐嘮嘮。
這時候路大叔說道:“容藥師大人,你去歇著吧,我來守夜。你有身子得好好養著,這可是將來註定要行醫濟世的苗子,可不能有半點兒損傷。”
看著安然睡著了的謝長青,阿容這時才有了工夫道謝:“路大叔,這一夜勞煩你了,又是催著你回來,又是連累你奔波。”
“哪裡話,容藥師大人言重了。”
夜裡睡下了,一夜風吹樹搖,倒頗有些風雨飄搖的意思。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