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傷奎哥?你小子找死呀,他媽老子就做了你!”三個人一齊朝藍冽圍了過來。
“不見棺材不掉淚,少爺就讓你們這幫歹人好好見識一番!”藍冽哼道。
一把抓住黑衣青年轟來的拳頭,另一隻手在他臉上正面一拍,那黑衣青年頓時兩眼一黑,淚花花的不知東南西北。藍冽不再理他,向後飛起一腳正好對上了另一個漢子的腳,對方痛叫一聲,蹬蹬蹬連退幾大步,刷地從身上抽出一把兩尺來長的刀來,陽光下明晃晃地朝藍冽削來!
哇,還有刀?藍冽已轉過身來,一見之下有些傻眼了,他***,這都是些什麼人哪?
愣神之際,長刀已削至腰部,這大漢見即將重創對方,欣喜之下笑容已在他臉上展開。但他的嘴角只扯到了一半就僵住了,眼裡射出不可思議的光,因為他忽然發現,這個年輕人眨眼間竟然從一米之外的地方就來到了他的身前,如一般緊緊貼了上來。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那一張邪邪的笑臉,就感覺到持刀的手臂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藍冽在刀鋒及身的剎那,身體不退反進,又隨手砍在對方的手臂上,然後另一隻手在對方那睜著驚恐大眼睛的腦門上輕輕一點,那漢子就轟然倒地了。
藍冽心中怒哼,哼,來吧,跟老子比狠?你既然用刀,那我就斷你一臂!
瞬間就對付了兩個,藍冽正欲尋找第三個時,卻發現錢啟慧已下車與對方幹上了。
那青衣漢子看到對方是個漂亮的女子,顯然認為有機可乘,產生了輕敵之心,但馬上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了。他剛想抓住她的衣領用來要挾藍冽,就被錢啟慧飛起的一腳踹中了腹部,那尖尖的高跟鞋底戳得他如針刺般的痛,青衣漢子還沒有回過神來,錢啟慧又是一腳飛來,狠狠地踢在他的褲檔部位!
青衣漢子連錢啟慧的衣角都沒有沾到,就蜷縮著高大的身子倒在了馬路上,額角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藍冽在一邊瞧著,臉露著微笑。他發現錢啟慧特別擅長腿功,以前追那刀疤臉時如此,今天也是如此。和他在一起纏綿時,她那兩條腿也不歇著,呻吟之間你的虎腰都會被她給夾斷。
藍冽沒有繼續想像下去,警車的警笛聲讓他抬起了頭來。啊?這警察是順風耳呀?比我還厲害?這麼快就來到這兒了?
剛才這一番折騰,高架橋的兩端已停了好多輛車子,都站了好些看熱鬧的人。
五六名警察衝進了圍觀的人群,稍作審視之後就如狼似虎地撲向了躺在地上的四個漢子,咔嚓,咔嚓,鋥亮的手銬已銬上了四個漢子的雙手。
藍冽驚愕之至,怎麼回事?要抓打架鬥毆看起來那幫人還是受害者呢?要抓交通肇事那也應該兩邊一起呀?
他正疑惑之時,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警官朝他走了過來。藍冽注意到他的胸章:杭州市公安局刑警杭州。
什麼亂七八遭的?藍冽皺了皺眉,疑惑不解。
那警官已來到他身前,早就看到了藍冽的神色,道:“你不是第一個看到我有此表現的人,杭州就是我的名字!這四個人是我們正在追捕的犯人,請問你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
藍冽又看了看他的胸章,仔細一看,也看出來了,這胸章分兩行,上一行印著“杭州市公安局刑警”,下一行只印著兩個字“杭州”,並且字型稍大。他父母也太會起名字了吧?連這種名兒都起得出來?藍冽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不是杭州人,剛出生不久就被人拐賣了,是一位好心的杭州人將我送回了家,我本姓杭,母親就將我起名為杭州。”這位名叫杭州的警官或許是剛逮到了犯人心情愉快的緣故,竟向藍冽解釋起他名字的由來。
藍冽覺得這位杭州很有趣,笑道:“對你來說確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名字!”
“年輕人,你還沒告訴我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杭州臉色恢復了嚴肅。
藍冽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道:“我要對方給我修車!”
“那些都是犯人,怎麼給你修?算了吧,一點小摩擦,人沒事兒就好!”杭州看看藍冽,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錢啟慧,又疑惑道:“就你們兩個,打倒了他們?”
藍冽沒好氣道:“愛信不信!”
杭州倏地朝藍冽伸出手來,藍冽趕緊一個後閃,急道:“我可不是犯人,你別銬我!”他話一出口就發現了不對,人家根本就沒有拿手銬。
杭州目光一亮,道:“好快的速度,果然有點名堂,改天我找你切磋切磋。”
他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