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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錢董事長說得對,就由吳老師安排吧。”

比賽繼續進行,藍冽依舊如故。但只要比分被迫近了,他就會有意無意地加快速度稍作突破,有意無意地傳出妙球,給羅軍或者是周小剛製造上籃機會,有時也會有意無意地投中一記三分球。

比分一直領先,藍冽也一直那麼輕鬆,其他隊員換了一撥又一撥,他卻始終在場上晃盪。

終場哨聲響了,啟慧中學以五分的優勢贏得了比賽,兩支球隊的得分都很低,四十八比四十三,觀看的學生們無趣之極,其他參賽隊伍的教練和隊員也看得很無聊,但一個個心裡卻很高興,啟慧中學雖然進入了前五,但在他們眼裡已不再是威脅了。

翁校長和吳迪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翁校長,總算是贏了,他也就不計較先前藍冽的表現了,贏了就好,以後的比賽可得讓吳迪好好安排了,既然進了前五,進前三也就有了可能。

“同學們,辛苦了,今天中午咱們好好慶祝一番。”翁校長笑吟吟的,看起來慈祥極了。

隊員們都歡呼起來。初戰告捷,這幫年輕人哪有不高興的,嘰嘰喳喳地一片聲音。

初賽只剩一場比賽了,明天就開始進行第二輪的複賽,複賽是迴圈賽,前五名的每支隊伍都得面對面,按積分排名,積分排在第三名的就是銅牌得主,積分前兩名的還要進行決賽,爭奪冠軍寶座。

北京國際機場,天空晴朗,一架747客機在低空中盤旋了一圈,滑進了跑道。

蔚保東蔚老先生站在舷梯口,開始往下走,他身後的兩位中年壯漢趕緊出手扶著他,卻被他給推開了,七十多歲的老人矯健地下了梯子,朝著出口大步而去,雪白的鬍子迎風飄起,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引來了不少身邊不少旅客的注目。

出了機場,一行三人打車直奔中國國家博物館。

中國國家博物館某機要室,蔚保東老先生帶來的兩名保安聽從他的命令站在門口兩邊,昂道挺胸,目不斜視。

室內,一位六十歲模樣的男子熱情地遞給蔚老先生一杯熱茶,笑道:“蔚老師請用茶,這是廬山雲霧,嚐嚐味道怎麼樣。”

蔚老先生盯著他的臉龐,良久才嘆道:“夏志淵,你小子是怎麼了,十來年沒看到你,名氣是大了,可你這身皮囊怎麼成這副模樣了?你五十歲不到,看起來怎麼都快趕上我這個老頭子了?”

正如他所言,這位名叫夏志淵的男人臉上面板皺褶既多又深,更顯蒼老的是他的眼神,那是一種茫然無物的空洞,一種歷經苦難的滄桑。無論你怎麼看,他都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只有認識他的人才知道,國內首屈一指的著名的書畫鑑定大師夏志淵先生竟然五十歲還不到。

夏志淵聞言苦笑一下,沒有就這個問題回答蔚老先生的話,“蔚老師,您這次火急火燎地來到北京,不會是為了討論我相貌來的吧?”

蔚老先生笑道:“這小子就是這樣,心裡的話兒從來不吐露半點。十幾年了,也不考慮再找個伴兒,過著這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又是何苦呢!”

夏志淵臉色有些尷尬。他性情孤僻,雖然在書畫界名聲響亮,但卻少有朋友。他在好幾所名牌大學任客卿教授,又是中國國家博物館的特級鑑定師,年輕時曾短暫師從於蔚保東學習書法,所以以老師之禮待之。對於老師的勸慰,他倒不好說什麼。

蔚老先生對於這個學生還是挺關心的,在他曾經教過的學生裡,書畫方面有此成就的並不多。他抿了一口茶,又道:“人生短短几十載,幾事不必太較真,豁達才是最重要的。別整天苦著一張臉,來給你看樣東西,讓你高興高興!”

聽說有東西可看,夏志淵臉上那些深深的溝壑稍微舒展了一些。他昨天晚上就接到了蔚老師的電話,說要帶一件書法作品讓他看看。他就感到這作品絕不簡單,蔚老師是書畫大師,本身就是一位資深的鑑定家,他這麼著急地要拿給自己看的東西那一定不是凡品。

蔚老先生開啟手中的錦盒,抽出卷軸,在寬大的桌面上緩緩展開。

夏志淵目光快速掃過,眉頭一皺,隨即兩眼放光,道:“老師,您這是哪裡弄來的《蘭亭序》摹本,和現存的都不一樣。哎呀,這應該是最接近真跡的摹本了,老師,您哪裡挖到的,堪稱國寶呀!”

看來他的鑑賞水平還是比蔚老先生高出一籌,蔚老先生第一眼以為這是一幅贗品,而夏志淵卻能一眼看出這是真跡,他只不過認為是摹本而已。

“不錯,是比我老頭了強了一點。你小子再看看這個!”蔚老先生又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