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到診所看看就可以了,現在的大醫院咱可看不起。但真要是嚴重的話,可不能馬虎哦,別在乎幾個錢,身體更要緊。”
藍冽朝他笑了笑,道:“謝謝,她感冒了,沒大問題。”然後抱著海沫兒走進了診所大門。
醫生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士,她仔細給海沫兒檢查了一番,道:“你女朋友受了風寒,並無大礙,扎幾針就沒事了!”
她瞄了藍冽一眼,又道:“不過你得趕緊把她身上的溼衣服給換了,你自己也是,光著膀子容易感冒。年輕人別太浪漫了,得注意身體!這麼晚了浪漫到河上去幹什麼?看看,衣服都給弄溼了。”
她一邊取藥,一邊又張開了口:“和我那兒子一樣,整天看不到人,交女朋友,喝酒、打架,夜不歸宿,書也不讀,一點正經事兒都不幹!”
沒想到找個醫生竟碰上了個多嘴婆,藍冽趕緊打斷她的話,道:“醫生,注射室在哪兒?”
多嘴婆醫生應道:“我這兒不是大醫院,哪有這個室那個室的?這裡就一個間,既是注射室,又是候診室、診療室、藥房。你抱著她,就在這兒進行肌注。”
藍冽很無奈,看來什麼話題她都能搭上來一大串,只好不再言語。
進行肌注的時候,藍冽可犯了難。肌內注射是在後臀部位進行的,海沫兒還沉睡著,難道要我給她解褲子?
藍冽正猶豫時,那醫生不耐煩了,又嘮叨了起來,“小夥子,帶她出來浪漫時的勇氣哪裡去了?這會兒怎麼連給她脫一下褲子都縮手縮腳了?”
藍冽抱著海沫兒,將她翻過身來,讓她趴在自己大腿上,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