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多注意保暖身子。”風千雪說著順便替她多披了一件外衣。
林婧兒坐到凳上,拿起那碗藥,捧著,目光看著有些失神。
“它呢?”她突然問。
“誰?”風千雪有些不明。
“那孩子,都懷了四個月了……”林婧兒一想起,眼眶又紅了,“可自從得到了那令牌,他就變了!他居然連自己的骨肉都……”
四個月……
風千雪幾乎可以想象出,那被滑出來的孩子,大概長成了什麼樣子。
“喝藥吧!別想了,先把身體養好。”她也只能這樣安慰。
林婧兒點了點頭,一口將那藥喝了下去,苦苦的,澀澀的,和她的心情差不多味道。
“如果你不想回宮裡了,那就在這裡坐個小月子吧!等我們拿回那令牌,你就和我們一起回南陵去。”風千雪握住了她一隻手,緊了緊。
令牌。
林婧兒嗤笑。如若當初不是她讓趙敏君去偷換了那令牌,或許,這孩子就不會走了。
原來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可是,那個人,肯那麼輕易的就放她走嗎?她已經回不去了!
“千雪,我不能出來太久,否則,他定是會懷疑的。他會放蠱蟲尋找到我,這樣,便也就暴露了你們。”
風千雪靜靜的看她,從她的眼睛裡,可以知道她愛那個人愛得多深。
“那喝完藥,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我習慣一個人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林婧兒總有自己的堅持,她來到迦蘭,註定是那麼孤獨。她習慣了。
“可是你的身體……”風千雪擔心著。
“不要緊,我撐得住。”林婧兒說著就站起來,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打理好。
風千雪沉默了,她還以為,花天佑硬是逼著二師姐流掉了自己的骨肉,二師姐就會重新回到他們這邊。可是,她真是忽略了花天佑在二師姐心中的位置。
“師姐,你可想好了。如果你回去,那麼和我們就不會是一條戰線。”她做了最後的挽留。
林婧兒繫腰帶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怔怔的看她,“我以為,我們早就不在一條戰線上了。你既然一定要跟著南炎睿,那我們,以後也不用再以姐妹相稱。”
這一點風千雪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二師姐就是對南炎睿有如此大的成見?
“那祝你好運。”風千雪垂下眼,和林婧兒一樣,她也有她的堅持。
林婧兒淡淡的笑了笑,走出門時,還不忘多說一句:“我林婧兒不喜歡欠人情,這次你們幫了我,作為報答,那我就告訴你們,這個令牌,其實是有兩個。它們如今都在花天佑手中,所以,你們是不可能贏得了他的。”
語畢,她推開門就往外面走去,留下一臉震驚的風千雪。
這聖教令牌,居然會有兩個?
這真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她不由握緊雙拳,隨即起身衝出門去。
林婧兒走得很快,風千雪追得晚了,她早已不見蹤跡。
兩個令牌,那就意味著,在下月十五的時候,就能實現兩個願望?
不,是這月十五,今天,初一了!
初一!
她又跑去找南炎睿,可她今天一醒來就沒見過他,問誰誰都不知他去了哪裡,就是莫無痕也不知道。
“爺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不會告訴屬下他去了哪裡。”莫無痕是這麼說的。
她差點忘了!今天,是他體內血咒再度發作的日子!可她現在,居然找不到他!
山林內的一瀑布群,南炎睿光著膀子,盤腿坐在垂直衝來的水流下方。在他身後,還坐著一個人,她正在用她剛剛研究出的方法,替他理順體內橫行的毒素。
兩人的內力逐漸形成一個盾弧,阻擋了頭頂水流的衝擊。可是那道弧似乎越變越薄,隨後突然“噗”的一聲,如泡沫般破碎了。
重重的撞擊襲在他的肩背上,他抑制不住體內翻滾的腥甜,急急的噴出一口鮮血!
“睿兒,你沒事吧?”杜芸青雖然是在他身後,但她的頭頂卻不是瀑布,而是瀑布後方的巖洞洞口。
他很快就被她拉入洞內,他腰上的符咒之印似乎比之前的還要亮紅。
“情況好像不太妙,你體中的血咒像是開始反噬了。這難道和千雪肚裡的孩子有關?”杜芸青不由低喃。
“你什麼意思?關她腹中的孩子什麼事?”南炎睿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