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人的感覺卻是相差甚遠。
如果不是白江嫋清楚馮臨是將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家的浪蕩公子哥。憑她學醫這麼多年來判斷,這馮臨啊,必定腎虛。
想到這裡,白江嫋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隨即她便感受到易安傳來的眼神,不用多說,她也知道易安此刻心中和她想的一樣。
正和馮臨對峙的江玄瑾自是沒注意到後面的動靜,看著馮臨的眼神沉沉,面帶不悅。
馮臨這才放開懷中的美人,朝江玄瑾拱了拱手,吊兒郎當地說道:“殿下,您可總算到了。”
“馮將軍,你這是做什麼?我們不過是便服出來遊玩,不用這般大陣仗,都散了吧。”江玄瑾淡淡道。
一眾官員聽完卻面色為難的看著馮臨,江玄瑾看了心下冷笑。
其中一名官員往前走了一步,朝江玄瑾行禮道:“殿下,馮將軍聽說您要來,可是午後便一直在城門口等著了,這份心下官們自愧不如啊!”
馮臨順著那位官員的話說了下去,面上難掩諂媚之色:“誒,哪裡話,我最敬重的便是太子殿下了。”
隨後,他又笑著同江玄瑾說道:“殿下,您難得來一趟豫城,這一路風塵僕僕的,我準備了些上好的酒菜,正好去我府上歇息幾日吧。”
儘管心中反感至極,江玄瑾仍是不動聲色,三言兩語敷衍馮臨:“不必了,玉珩擔心楚王與王妃,想早日回到江南,我們忙著趕路,就不便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