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徑直派人將柳惜煙關押至了祠堂內,飯食倒是會按時送去,只是限制了行動罷了。
柳惜煙很不甘心,白江嫋這一次讓她栽了這麼大的跟頭,還有江玉珩,讓她在一眾下人眼前顏面盡失,這個仇,她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柳惜煙心中有了主意,便安分了下來。
等到晚上紫菱來給她送膳食時,她悄悄與紫菱耳語了幾句,便滿意的看著紫菱退了下去。
不出三日,整個太子府便流傳著太子妃與楚王世子有姦情的謠言。
“娘娘,那些人說您水性楊花,見著男人都要勾引一番,先是瑜王,後是世子,您聽聽都說得有多難聽。”
小錦今日去廚房時,偶然便聽到了下人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對於那些汙衊她們娘娘的人,她真是越想越來氣,恨不得上去衝上去將他們的嘴全部縫上。
“娘娘,不若我們找太子殿下將話好好說清楚吧,請殿下為您做主!”夢秋看著正給小白狐喂著食物彷彿絲毫不上心的白江嫋,不由得替她著急著。
“不必了,清者自清,不用想便知道這件事是誰的手筆,此事,太子殿下自有分寸。”白江嫋抱著可可坐在美人榻上,看它吃東西的可愛模樣簡直要將她的心萌化了。
而此刻,凌雲殿的書房內。
“玄瑾,你的側妃就連禁了足都還不得安生啊。”作為謠言的男主角,江玉珩看上去也是異常的平靜。
聽得江玉珩的嘲諷,江玄瑾頭也沒抬,對著站於一旁彙報的戍一說道:“那些愛嚼舌根的,給本宮去當眾處罰了,以儆效尤,對了,記得拔了他們的舌頭。”
江玉珩看著領命下去的戍一,嘖嘖了幾聲:“玄瑾,你可真是殘忍,就這麼狠心的將別人的耳目全給剔除了?我可聽說你是極其寵愛這個側妃的。”
“柳家,對我還有點用。”江玄瑾白了江玉珩一眼,又接著看奏摺了。
“我就說你的眼神不至於差到如此地步。不過,此事,確實是我連累了嫂子。”江玉珩想著,他該準備些東西去給白江嫋賠個不是。
正說著,只見江玄瑾身邊的蘇武領著胡庸走了進來。
“胡公公,可是皇伯伯有何旨意?”江玉珩看出了胡庸臉上心急火燎的神色。
“殿下,世子,出事了!”胡庸一路匆忙的跑來找江玄瑾,連額頭上的汗都沒空去搭理。
“蘇武,去備車。”江玄瑾聽了胡庸與他說的話,頓時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許多。
白江嫋掀開了車簾,看著江玄瑾與江玉珩凝重的臉色,頓時放棄了與江玄瑾的慪氣,乖乖的上了馬車。
“殿下,發生了何事?這般匆忙。”先前戍一來沁竹院給她通稟,只說是江玄瑾命她與之速速進宮,卻並未說得原因。
“小十一被發現死在了天清池中,聽說父皇發了好大一通火,差點沒把照顧小十一的所有下人全部杖斃。”
江玄瑾的眉頭緊皺著,看著白江嫋的心也揪著,很想伸手替他將額間撫平。
“十一公主?可有查明是何人所害?”
白江嫋的問話卻讓得江玉珩十分驚詫:“嫂子怎會說是受人所害?而不是下人照顧不周?”
從上一次宋明之死,江玄瑾便知道了白江嫋的能力,故而並不感到驚訝,只看著她,等著她的解釋。
“十一公主今年五歲,雖還小,但也懂得事理了,想必照顧她的嬤嬤平日裡都有教她離池塘之類的遠一些,她又怎會突然一個人跑到天清池去?”
白江嫋看著江玄瑾與江玉珩陷入深思的模樣,又附加了一句:“不過,這只是我的個人推測,還是得看到十一公主才行。”
三人來到重華宮,只見宮門口烏壓壓的跪了一大片,所有宮人聽著一旁打板子的“啪啪”聲與呼天喊地的求饒聲,一個個都瑟瑟發抖,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重華宮大殿內,祁皇正坐在首位上,蘇皇后則坐在一旁安慰著正不停啜泣的欣嬪。
欣嬪,乃十一公主的生母,自入宮以來,安分守己,與誰都是和和氣氣的,倒也不存在有人為了報復,故意殺害了十一公主。
白江嫋跟著元桃姑姑前去寢殿看了十一公主,裡面的宮女正在給小十一清洗換衣。
那還是個稚嫩的孩子,模樣煞是可愛,不知是何人,竟能下得去這般的狠手。
待得仔細察看了小十一的身體,再反覆詢問了宮人之後,白江嫋便靜靜退了出去。
白江嫋看著江玄瑾,再看了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