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兩個女模特在沙發上糾纏,方逸對於魯德家的沙發就有了點兒怨念。
魯德也手中的雜誌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坐直了身體看著方逸坐在自己家的小圓凳子上,正在轉著圈兒。小圓凳子凳面下面帶著一根很粗的螺紋鋼柱,用來調節高度的。現在方逸就轉這個東西玩。
“你怎麼過來了,剛才我還看到貝羅尼卡回來了,這是又和貝羅尼卡鬧矛盾了?”。
“什麼矛盾”方逸笑了笑說道:“她的生理週期又來了,現在脾氣不好。我出來躲躲”。
魯德聽了張口說道:“嘖嘖!還好我沒什麼固定的女朋友,要是有了再像你這個樣子,那我的腦袋可要痛了”。
方逸正想反駁。不過當視線轉到屋裡放著的兩幅作品上,有點兒驚詫起來,不由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向著兩幅作品走去。
“幹什麼這個表情?”魯德看著方逸的動作張口說道:“又不是沒有沒過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的作品!”。
兩個好朋友的作品方逸當然見過,只不過這次不同,因為看到兩幅作品的時候,自己的腦子裡的東西。提示出了兩個的名字。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兩個新的名字,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中,方逸可以很肯定的說。這兩人以前不論自己怎麼看都是沒有名字的,雖說現在腦子裡兩人的顏色剛剛亮了起來,而且還不是棕色,只是淡淡的棕灰色。但是後面跟著的大師兩個字是確認無疑的。
阿爾圖爾和安德爾斯也晉級成了大師?方逸站到了兩人的作品前面。直愣愣的望著,腦子裡不停的思索著這個事情:現在五人全是大師了?
方逸沒有想到的是,做為線性主義五位開創者之一,阿爾圖爾和安德爾斯正式確定了自己的大師地位,那也就是說,整個線性主義畫派作為一個當代的藝術流派,正式的被確立了起來,並且做為一個藝術流派可以傳承下去。做為流派的開創者。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的名字也當然會流傳下去。
站到了兩位好友的作品前面,方逸審視著兩幅作品。阿爾圖爾的作品中那種可見的歡愉,畫的也是以他的那位不招幾人見待的女友為模特的半裸人體,畫布上的伊麗亞輕用白色的布幔遮住了胸口和腰間,半斜著身體一幅慵懶的面容望著畫布以外,從畫布上可以看出阿爾圖爾對於這個女人的喜愛。而安德爾斯的作品,一看就知道是畫的自己家中一場派對,兩個華服女子一手端著一隻酒杯,正在交流著什麼,旁邊的所有人都成了背景,而在這些人之中,安德爾斯的面孔也出現了。浮華生活!要是讓方逸給安德爾斯的這幅作品命名的話,方逸一準用這四個字來概括。
“他們兩個技藝精進了”看了五六分鐘,方逸轉頭對著旁邊的魯德說道。
“嗯!”魯德點了點頭,兩人現在己經完全撐握了線性主義技法,以前的一點兒小缺陷己經被兩個補齊了。
魯德嗯了一聲以後,張口說道:“他們兩人己經完成了,但是我的作品還沒有完成,就放到我這裡,等著我的一好就一起運往紐約”。
“你居然會沒畫好?”方逸轉頭看著魯德說道。在方逸的腦海中魯德就是除了畫畫然後和女模特鬼混之外幾乎什麼事情都不關心的人,聽他說沒畫好,方逸自然是有點兒奇怪了。
魯德嘆了口氣說道:“這段一兩週沒什麼心情,隔三差五的畫上幾個小時”。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方逸問道。這小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還持續了一兩週,那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讓這小子停下畫筆。
魯德搖頭說道:“就是不太想畫,過幾天我準備回家一趟”。
“也對!”方逸聽了點了下頭,所謂的衣錦還鄉嘛。現在魯德回去那絕對不會是以前那樣了,說不準家鄉的電視臺和報紙的採訪要求就夠他受的了。
在魯德這裡呆了兩個多小時,兩個東扯西扯的聊了也沒什麼大主題。當方逸回到了家裡的時候,貝羅尼卡的情緒己經好了很多,不過臉上的陰鬱還是能看的出來。為了不引起女友的怒火,不在人家生理週期的時候自找麻煩,接下來的幾天方逸都是挺小心的。直到送著貝羅尼卡登上回家的車這才放下了心來,哼著小曲兒回到了家裡。
方逸這邊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名聲不光帶來的經濟利益,還給自己的女朋友貝羅尼卡帶來的很大的困擾。貝羅尼卡這些日子以來不斷變大的脾氣,決不是向方逸想的那樣,什麼大姨媽來了,或者是兩人的關係變得更加隨意起來。
以方逸的小腦袋也只能想到這一方面,對於貝羅尼卡時不時的有點兒小情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