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定然有問題。
而此次,房門內,一人一身錦衣華服,正緊張地握著拳,來回踱著步子。
這人,正是那個假扮成拓跋玠的人。
此刻,這個假的扮拓跋玠根本不敢說話,答應見他嚴光弼,他必然會暴露,可若是拒絕,又怕引起嚴光弼的懷疑,萬一嚴光弼再硬闖進來,那……
“嚴副統領,我們殿下今日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房門內那假的扮拓跋玠正緊張的時候,門外,右邊那個護衛開口說了句話。
“拓跋太子身體不適?”嚴光弼聞言,一副很
驚訝的樣子,“那我更要探望一下拓跋太子了,若是拓跋太子病的嚴重,該請太醫來為拓跋太子看看才是!”
說著話,嚴光弼就要將門推開。
“沒有太子殿下的允許,嚴副統領你不能進去!”右邊的護衛反應快,立馬上前阻攔。
“讓開!”嚴光弼一把將右邊的那個護衛撂倒了。
“你不能進去!”左邊的那個護衛見狀,也趕緊上前阻攔。
嚴光弼手一抬,把著左邊那護衛的胳膊一擰,然後一推,那個護衛便倒地了。
撂倒了兩個守門的護衛,嚴光弼抬手直接將門推開了。
門被推開的一剎那,房門內,那個正緊張地來回踱步的假拓跋玠立時頓住了腳步,視線與嚴光弼對了個正著。
看見那個假的拓跋玠,嚴光弼先是愣了一瞬。
審視了那個假的拓跋玠片刻之後,嚴光弼開口言道:“你不是北朔太子!”
眼前的人雖然跟拓跋玠有七八分像,但嚴光弼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他不是拓跋玠,因為眼前這個人,雖然模樣想像,但根本沒有拓跋玠身上的那種氣勢。
“說,拓跋太子呢?”嚴光弼一把揪住了那假拓跋玠的衣領,質問了一句。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早就走了!”假拓跋玠被嚴光弼嚇了個不輕,直接就說實話。
“走了?去哪了?”嚴光弼追問道。
“回……回北朔了!”假拓跋玠答道。
“什麼?回北朔了?”嚴光弼很是震驚。
“館驛有禁衛軍把守,你們太子怎麼可能離開?”嚴光弼有些不敢置信。
“就是……就是你們東祁的百姓聚在館驛門前鬧事那日,太子殿下趁亂喬裝離開了!”假拓跋玠答道。
嚴光弼一聽,立時鬆開了揪著那假拓跋玠衣領的手,然後轉身,‘嗖’地一下衝了出去。
原地,被嚴光弼鬆開的假拓跋玠失去重心,‘砰’的一下直接砸在了地上。
……
“太后壽典之事,準備的如何了?”
宣政殿內,皇帝召了禮部尚書孫道義詢問太后壽典的準備情況。
“回陛下,禮部已將一切準備妥當!”孫道義拱手答道。
皇帝聞言,點了點頭,“嗯!那就好!”
“陛下,臣……”孫道義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陛下,禁衛軍副統領嚴光弼求見!”
可孫道義話還沒來得及說
,便有內侍進殿稟報了一句。
“嚴光弼求見?”聽到嚴光弼求見,皇帝微微有些詫異。
“讓他進來吧!”詫異過後,皇帝吩咐道。
“是!”內侍領命而去。
片刻之後,嚴光弼走進了殿內。
“臣嚴光弼拜見陛下!”嚴光弼行禮拜見皇帝。
皇帝抬了抬手,“免禮!”
嚴光弼卻是依舊跪在地上。
“怎麼回事?”看見嚴光弼依舊跪著,皇帝蹙了蹙眉。
“陛下,臣是來請罪的!”嚴光弼叩頭回道。
“好端端的,請什麼罪?”皇帝問道。
“北朔太子……跑了!”嚴光弼頭伏著地答道。
“什麼?北朔太子跑了?”嚴光弼的話一出口,皇帝還沒說話,立在一旁的孫道義驚詫出聲。
“陛下,是臣失職,臣今日巡查時才發現,北朔太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