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亦呈現詭異的紫黑色。

慕清寒快步上前，抓住長歡的手急道：“誰讓你下的毒？”

長歡皺眉，“不是你讓人給我□□麼？”

丘晟又自作主張！

慕清寒繃著臉，“你毒死了他，你自己也活不了！”

“我本來也沒想活。”

“你！”慕清寒心頭一跳，看向一旁的酒壺與兩個空杯，“你也喝了？！”

長歡不答，卻道：“王爺可知，若非先愛上你，我是絕不可能愛上陛下的！”

“王爺設這個局，讓我先愛上你是怕我愛上陛下會反水，其實何必呢？王爺便說你是利用我，你救我一命，我也是不會背叛你的。”

慕清寒苦笑，“你果然都知道了，你……恨我嗎？”

“不恨。”

慕清寒雙眼一亮。

長歡面上平靜無波，這時毒已開始發作，五臟內腑刀攪般疼痛，長歡目光看向慕懷玉時卻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王爺要我做的事我做了，從此以後你我兩清。”

慕清寒看到了長歡那個笑，他不敢相信，長歡竟是真的愛上了慕懷玉？可他愛他，又怎麼下得了手殺他！或許長歡是故意這麼說來報復他！慕清寒掰過長歡的臉，卻發現他嘴角沁出的血跡。

慕清寒愕然地瞪大眼，“你真的喝了毒酒！”

慕清寒伸手去擦長歡唇角的血，卻發現越擦越多，慕清寒瞬間慌了，“長歡！你別嚇我！我現在就去找御醫！”

長歡搖頭，“沒用的。”長歡忍不住咳了幾下，咳出的血中帶著細碎的內臟。

慕清寒怒吼：“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可以不用死的！”

長歡痛苦地蜷著身子，適應了疼痛才開口：“我還了你的情，就只能拿這條命來還他了。況且，沒了……唔！沒了他，我也不想活了！活著……實在是……太累了！”

長歡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力氣一點點流失。

慕清寒看著長歡氣息越來越弱，焦急卻毫無辦法，長歡最後的話更是讓他痛心不已。

慕清寒將長歡抱在懷中一動不動坐了很久。

慕懷玉依舊安然地躺在長椅上，他唇角的血跡被長歡擦乾淨，不像長歡滿身的血觸目驚心。

慕清寒拔。出劍直指慕懷玉咽喉，冷聲道：“我不信你真死了，不若我再送你一程！”

方才還毫無聲息的人突然笑了一聲坐起，除了唇色稍異，竟是什麼事也沒有！

慕懷玉撥開劍，“王兄既然猜到了，為何不告訴長歡呢？”

慕懷玉那麼狡猾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慕清寒不是不想提醒長歡，但知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