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孫子多些磋磨是真的,但卻不是讓他去送死的,於是李全德在京師就又呆了下來,沒了趙石壓著,那日子過的自然是舒心無比,不過好景不長,金州大捷傳到京師,老爺子大悔,怎麼就沒舍了孩子把狼給套住呢?奶奶的,到這歲數了還能看走眼,真是可恨。
老爺子一發火,倒黴的自然還是不爭氣的小畜生了,立馬派人去叫李全德過來,說來也是巧了,李全德優哉遊哉的也是過了頭,約了一群人去城外打獵,不想被竄出來的兔子驚了馬,摔的頭破血流不說,還跌斷了一條腿。
這下不管是辰王想教訓孫子,還是想趕緊讓他去南邊受苦,可都不成了,在京師養了幾個月的傷,被老爺子催著到了金州,卻又正趕上趙石遇刺的訊息傳過來,李全德也有些懵了,這趕去劍門還有個屁用?所以在金州又耽擱了下來,就這麼,倒黴的他把最後攻取成都的大戰也給錯過去了。
不用說,到了成都,李全德自己也是糾結的一塌糊塗,想到回到京師,還有暴怒的老爺子在等著,他現在是總盼著趙石的傷好的慢些,聖旨到的時間再遲些,最好能拖到老爺子那裡消了氣兒再說。
一邊跟在種七娘後面,一邊暗自詛咒著這潑辣的種家小娘皮過門之後,每晚都被更狠的趙碳頭打屁股,不過以小娘皮這小身板兒,也不知承不承受得了那大塊頭,想到這個,又有些好笑。
不過今日這丫頭也確實好笑……李全德表情豐富,儼然如川中變臉。
趙石瞅了種七娘一眼,吩咐李全德,“去,把南先生請過來。”
李全德領命而去,趙石這才上下瞅了種七娘幾眼,別丫頭年齒雖小了些,但身子卻已長的頗為圓潤,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模樣也沒的說,像這些世家大族,經過幾代幾十代的改良,模樣想難看都不成的。
而且尤為吸引的是,和李金花一般,帶著一股從軍中歷練出來的颯爽英氣,當然,讓趙石多看幾眼的最終原因還是這丫頭竟然……換上了女裝……
趙石打量的著實有些肆無忌憚,他非是色中惡鬼,但娶幾個女人也不很在乎,可以說在這個上面很隨意,三妻四妾也成,一夫一妻也可以,只要知道自己喜歡什麼,中意哪個其實也就夠了。
只所以對家裡的小丫頭以及眼前這位的事情有些抗拒,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些事情不在他控制之內,在他來說,不受控制的事情有很多,但連娶哪個當老婆都不受控制,卻是讓他有些受不了。
他不是什麼清教徒,尤其是練了般若勁之後,氣血旺盛,精力充沛,若非他自制力驚人,種馬的頭銜一定是當之無愧的,很難想象,這樣的功夫竟然是出自禁慾的佛門。
看著打扮一新的種七娘,眸光之中**流淌而過,不過隨即便被他壓了下去,受傷之後,自制力下降,也和李金花手眼溫存過幾次,但古代女子,對於禮法顧忌的厲害,不然也早就成就了好事。
不過種七娘卻被他這幾眼盯的害羞不已,不過秦川女兒,豪爽而又潑辣,硬挺著又走了兩步,還故意挺了挺小身板,女裙有些穿不慣,所以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想只……想只鴨子,金州那邊已經傳來訊息,親事定下了,心裡滋味莫名,不好言述,只是瞅著李疤臉一進趙石的屋子就是半天,出來的時候總是笑的分外噁心,姓趙的也是偏心,對著李疤臉總是笑眯眯的,到了她這兒,卻是一副臭臉,所以不管是為了別苗頭,還是為了能讓姓趙的多瞧上幾眼,也給了笑臉什麼的,今天下定決心,穿了這麼一身出來。
嗯,李疤臉自然是她心裡給李金花起的綽號了,女人在嫉妒方面的表達是一致的,不嫉妒的表達方式卻各自不同。
趙石左臉抽*動了一下,右臉也抽*動了一下,終是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種七娘驀然轉身,小臉上滿是歡喜,大眼中都是興奮,就知道男人都是這般……
不過悲劇了,轉身當中,刺啦一聲,掛在桌腳上的水綠色長裙立即撕開了一道大口子,隱約露出裡面貼身小衣。
異響乍起,這丫頭也不愧是練武之人,覺著有東西掛了一下,有些不妙的感覺,基本不經過大腦,抬腿就是一腳。
在趙石驚愕當中,黑乎乎的一件偌大物什,連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暗器般呼嘯而至。
揮手開啟一隻茶杯,茶壺噴灑著熱水澆在他身上,身子一個哆嗦,茶盤從頭頂飛過,一個茶杯砸在他的肩頭,不過他還是怒吼一聲,將飛過來的桌面推上了房頂,撞的房梁轟然作響,灰塵直落,然後才落在地上,摔的七零八落,噼裡啪啦聲中,零碎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