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這些傢伙都是木頭疙瘩,不敲不開竅。
“我告訴你們,我紇石烈赤兒不是總把屁股讓給別人的兔子,就算死,我也要面對著敵人站著死,再有誰動我軍心的,我砍了他的腦袋下酒。
明天天亮,簫勇名,你帶騎兵先行,給我找出那幫兔崽子的營地,其他人約束軍兵,原地紮營駐守,嚴加戒備,等知道了他們在哪兒,烏斯奇卡嗎,我……”
就在此時,地面好像震動了一下,接著有些沉悶的馬蹄聲越來越是清晰,近在耳邊突然響起的狂野喊殺聲剎那間便將雨夜的平靜撕地粉碎。
紇石烈赤兒第一個竄出帳篷,黑暗中,大隊地騎兵好像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一般出現在營地之內,只這一會功夫,便已經將營地攪成了一鍋粥。
沉睡的金兵被驚醒,抓起手邊地武器衝出帳篷,接著被狂奔而來的戰馬撞倒在地,或是被一閃而過的鋼刀狠狠劈倒,帳篷被一一踏倒,那些沒反應過來的金兵被蒙在其中,立時如洪水般狂奔的戰馬踏成肉泥,留下一地的血水以及殘肢斷臂。
根本沒有任何有組織的抵抗,對於這些如同鬼魅般的敵人,剛從睡夢中醒來的金兵心膽皆喪,軍兵找不到軍官,軍官也找不到手下,黑沉沉的營地中甚至連敵我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