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嘉獎你!”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名弩手,冉滕伸手在其胸膛上一推,將其推到城牆的裡側,不過眼中卻閃過幾絲讚賞。
而同時,他口中再次重複道:“盾手上前!盾手上前!”
其實這會兒,似央武這樣手持鐵盾計程車卒們,早已代替了弩手們原先所站的位置,用左手的鐵盾,將一個又一個的羯角奴隸兵推下城牆,而右手的利刃,則接二連三地砍死那些死活不肯摔下城牆的羯角奴隸兵。
忽然,只聽砰地一聲,央武左側的木牆被推倒,約七八名奴隸兵從牆垛上跳到了城牆上。
“央武,堅守原地!……弟!”
央武的伍長焦孟大喊一聲。
“喔!”他弟弟焦仲作為預備盾兵,舉著鐵盾擋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焦孟與樂豹二人各自手持地長槍,在焦仲的兩邊,各自用長槍刺死了一名羯角奴隸兵。
“還有一個!”
處在第一線的央武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焦急地大喊道。
忽然,他眼神一愣,因為他發現,那名漏掉的羯角奴隸兵,被他那位懦弱而善良的同伴李惠用長槍給刺死了。
這不是辦得到嘛……
嘴角揚起幾分笑意,央武深吸一口氣,左手一推鐵盾,將一名羯角奴隸兵推下城牆,同時右手手中的利刃揮出,砍翻了好幾個企圖攀爬上來的敵軍,恍如一夫當關的猛將。
“做得好!”
樂豹讚許道,不過卻並未面對央武,而是面對鼓起勇氣終於殺死了一名敵軍的同伴李惠,儘管後者氣喘吁吁,甚至眼神中仍有幾許初次殺人後的驚恐與茫然。
我要活著回去……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位溫柔可人的女性,李惠喃喃自語著,攥緊了手中的長槍。(未完待續。)
第434章:鏖戰!雒城防守戰!(三)
廝殺聲,不絕於耳,一波一波地灌入趙弘潤耳內。
此時的他,心底著實為商水軍捏一把冷汗,畢竟商水軍的建成實在太短促了,要知道在魏國,只有訓練滿兩年計程車卒,才有資格作為一名士卒上陣殺敵,否則,頂多只是預備兵,甚至是負責燒火做飯、亦或是運輸糧草的後勤兵。
一般像這樣年輕的軍隊,按照常理都會作為一支主力軍的協軍,幫忙騷擾敵軍、或者清理戰場什麼的,熟悉一下戰場的氣氛,積累一些戰場經驗,幾乎沒有說直接將其投入到戰場的,因為戰後的傷亡數字會讓主帥難以接受。
但是,無論心底是如何的擔憂,趙弘潤臉上卻絲毫未曾表露出來,因為他注意到,城門樓附近的兵將們,時不時地就偷眼觀瞧他的表情。
作為主帥的他,他的一言一行,都會對這些兵將們計程車卒帶來不可估量的影響。
因此,哪怕聽說羯角奴隸兵已攻至城牆上,趙弘潤也要做出彷彿勝券在握的姿態,甚至於,儘可能地用肢體語言來透露出對敵軍的不屑,以及對商水軍的信任。
這不,當伍忌聽聞羯角奴隸兵已經攻至城牆上時,便私底下建議趙弘潤向安全的地方轉移,畢竟誰都知道,在攻城時,城門樓十有**是守城一方的指揮中樞,這就意味著攻城方卻不惜一切代價地朝這邊殺來。
而趙弘潤作為魏國的皇子、堂堂肅王,甚至是此次征討三川的主帥,讓這位留在這個最危險的地方,伍忌怎麼都想都感覺不妥。
但是對此,趙弘潤卻笑著擺了擺手,面色自若而又鄭重其事地說道:“本王就在這裡,與商水軍共患難!”
且不說南北兩端城牆的商水軍士卒現下如何,反正在城門樓這段,當趙弘潤說出了這番話後,他明顯感覺到,這附近的商水軍兵將們,他們的眼神與氣勢都變得不同了,一個個面泛紅光,神情激昂。
人,就是這麼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哪怕同樣一句話,一名普通計程車卒說出來的話,與趙弘潤這位魏國的肅王口中說出,效果猶如天壤之別。
有時候上位者的一句激勵,往往能使許多人不顧一切地豁出性命。
比如眼下的伍忌。
若非他此刻肩負著統帥全域性的重擔,他恨不得帶一支兵突破重圍,將那羯角部落的族長比塔圖的首級帶來,獻於這位肅王座前。
也難怪伍忌會有這種旁門左道的考慮,只因為此刻城牆上的戰況著實不利,由於羯角奴隸兵的數量實在太多,以至於城牆上的商水軍士卒,已逐漸壓制不住敵軍。
這直接導致戰線被壓後,使得整片西城牆變成了兩軍廝殺的主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