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落大風一臉壞笑的來了。 最可氣的,是禮物一點都沒帶。本來應該出現的假小子楚樂嫁妝,也沒有見到。
張天澤萬分奇怪的道:“我說落盟主,咱們的關係再好,也不至於空手而來吧?”
落大風笑得很無恥,道:“天澤,咱們打個賭,我就這麼來,回去肯定要帶著東西走,你信不信?”
張天澤納悶了,問道:“怎麼個情況?”
“嘿嘿!你們既然非要挖牆腳,我同意了。只是,楚樂這個小丫頭有一個最不好的毛病,就是財迷加摳門。
她是絕對不可能帶過來嫁妝的,反而恨不得馬上解除和我們天道盟的關係,從此也好不去看望我們送什麼禮物。那麼,這次她肯定要吐血,送我點東西了。”
落大風的壞笑,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要胖揍他的衝動。
張天澤拍著額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一開始,大家都看楚樂這個假小子不舒服,後來逐漸接受了,誰承想,她還有這樣的臭毛病?
落大風說笑過後,臉色鄭重起來,道:“除了這個毛病,這丫頭幾乎沒有缺點。忠誠可靠,能擔大任。天澤,我這份禮已經夠大了,不可能再送你任何東西。”
落大風當然不會開玩笑,蕭蕭雨道:“落盟主放心,楚樂我們會讓她有用武之地的。”
他能來,就說明了一切,禮物只是一個說辭。很快,張天澤和他開始說笑起來。當然,他依舊要接受落大風的善意提醒,這倆女人,忒不好駕馭了。
從現在開始,他們接到雪片一樣的賀貼和賀禮,人可以不來,這種禮物倒是不能少。幾個重要的支脈,門主也親自到了。尤其是大羅門的門主,他都快樂瘋了。
只不過,見到準兒媳婦的那一刻起,這臉上的肌肉,就開始痙攣,有了中風的前兆。
正日子在道魔宗派老巢張燈結綵中到了,因為這件大喜事極能鼓舞士氣和人心。所以,儀式被放在了道場之上。
兩位新郎並肩而立,蕭蕭雨和謝玉婷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擺出老大的姿態,等著新媳婦敬茶。
落大風和謝元老、肖元老坐在另外一側的綵棚下面,感受著這邊喜氣洋洋的氣氛。道魔宗派,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強大。
過了一會,到場入口的位置,突然響起了禮炮聲,一頂三十二名少女抬著的,由無數鮮花堆砌而成的花轎,徐徐的入場。
先是短暫的沉寂,隨即,是振聾發聵的歡呼聲。花解語的陣仗確實很牛叉,這種款式的花轎,還從來沒有人見過。
而在花轎後面,是一支一千多人的隊伍,在隊伍的中間,護衛著一個馱滿箱子的大車。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這應該是嫁妝。
對應起那些奢華的聘禮來說,這一車東西就顯得實在是太寒酸了。
這支隊伍到達道場的中心,轎子並沒有落下。禮炮聲再次響起,同樣三十二名少女抬著的,由金色綢緞裝飾的黃金花轎緩緩的抬了上來。
同樣,在後面跟著一支一千多人的隊伍,護衛著一輛馱滿箱子的大車。整個規格和之前的,沒有什麼兩樣。
緊隨其後,又是一陣禮炮聲。這次的花轎顯得就有些低調了,同樣是三十二名少女抬著,卻像是江南水鄉的畫舫一樣,清新淡雅。
後面的一千多人的隊伍,更像是護衛,而不是直系的手下。而嫁妝更讓人意外,是一把一尺多長的金鑰匙,如同如意一樣,擺放在做工極其精緻的木架子上。
三頂花轎並排出現在張天澤的面前,同時緩緩的落下。第一頂花轎的七色轎簾緩緩的挑開。
一名身穿桃紅色長裙的絕美女孩子弓著腰,扶著一身七彩裙盛裝,頭戴七彩蓋頭的新娘子緩緩的走了出來。
不用問,這位肯定是千嬌百媚花解語。至於那個女孩子,張天澤只是看著眼熟,一時間並沒有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隨之,第二頂花轎金色的轎簾緩緩的挑開。同樣,一名身穿火紅長裙的絕美女孩子,攙扶著一身霸氣金色裙裝的摩羅霜兒,走出花轎,步伐間少了那麼一點點輕柔。
畫舫的轎簾是最後挑起來的,一個身材嬌小的蘿莉在兩名小女孩的引導下,緩緩的走出來。
她的裝束十分的正統,火紅的長裙,上面綴著層次分明的蕾絲花邊。還沒來得及發育的胸前,打著一個火紅的大蝴蝶結,巧妙的掩飾著。
三名新娘並沒有急著走上前,而是靜靜的站在花轎的前面。熱情如火的歡呼聲,始終沒有停歇。
不過,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