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多有照顧,對自個也頗為敬重,想來也是因著兩家生意合作順利,都得了好處罷了。又或者,眼下她男人也算是拜將封侯了,多少也會有些不一樣吧。
所以行禮之後,倆人也就沒多客套寒暄,直接落座讓掌櫃的去親自選了茶點上來。
眾人落座之後,林寶珠才笑道:“將軍自有將軍的威武,但少東家也有少東家的神采,您又何必打趣我呢?”
文書言剛剛也不過是因著心酸,才說了那麼一句話,卻不想直接被林寶珠又推了回來。不過他端看林寶珠提起將軍時候,整個人都神采奕奕,似是有千萬般的愛意,讓他不由得又覺得胸口發悶。
他發現自個就是在找不自在,明知道林寶珠與相公關係極好,倆人又是心心相印的姿態,他偏生還要湊上來問一問聽一聽。
心裡酸澀難當,又見林寶珠一副高興歡喜模樣,更是扎眼。索性,他就撇開剛剛的話不提,直接撿著生意上的事兒來說。
如今的他,還真是萬分慶幸自個跟張家做著生意,就算無法言明心意,卻也能就著合作的事兒同她說些話。
“今年的賞菊宴是由晨月公主牽頭辦起來的,而且因著近秋試放榜,所以公主有意讓幾位皇子,在瓊林宴之後,一同攜狀元探花榜眼以及被皇上點名誇讚過得進士出席,也算是個彩頭。”文書言雖不是京城人士,但卻自有門路打聽貴人的事兒,尤其是這賞菊宴並未藏著掖著,加之文家也收攏了許多人脈,這點訊息還是能打探的到。
林寶珠見他坦誠相待並未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