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集團接受促使壁畫迴歸的榮譽,夏芍受之無愧,但這份榮譽不該只屬於她一個人。為這件事努力過的人,都應該得到應得的榮譽。思來想去,只有接收壁畫這件事了。而且,之前徐天胤四人執行的是秘密任務,任務即便完成,他們得到的功勳也不為世人所知,只是記錄在案。這次代表國家接收壁畫則不同,他們將以軍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站在全世介面前,接受屬於他們的榮光,成為家喻戶曉的英雄。
他們是為這件事努力過的人,功勞和榮譽理應屬於他們,夏芍當然不會允許有人敢厚著臉皮來搶功勞。
她打電話給徐老爺子,並不介意算計國家一回,就算有人怪她擅自決定,她也不痛不癢——咦?難道國家不是即刻派人過來嗎?壁畫在華夏集團手中,我們很惶恐,怕被盜。什麼?各位還得商討決定?哦,那抱歉,一介商人,不懂國事,我們以為馬上就會有人來的,所以話已經說出去了,對不住。
現在,就算京城方面立馬派人來,時間也趕不及了,只有徐天胤一行身在英國,可以接受任務。至於徐老爺子怎麼對外解釋徐天胤一行可以按時到達英國,那就是老爺子的問題了。
“你這個丫頭,淨會給我出難題!”徐康國在電話那頭怒斥。
夏芍卻開心一笑,“不是難題還不交給您老,您就能者多勞吧。時間差不多了,我掛電話了。”
說罷,不等徐康國再說什麼,夏芍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才不擔心老爺子會解決不了這事,他老人家身在政壇大半生,什麼風雨沒經歷過,這點事根本就不是難題。
拿出手機卡來,放在手中一握,一道陰煞裹來,已是壞了卡內磁場,不能再用了。
夏芍換回原來的手機號碼,再次吩咐大黃做好犬類的工作,這才滿意一笑,出了密室。
老伯頓正在外頭忙活,他已經將壁畫明天就由華夏集團移交給中方大使館的訊息傳出去了,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怕夜長夢多,在自己這裡再生枝節。
此舉正中夏芍下懷,她只一笑,沒再多言。老伯頓也不敢問她在密室裡布了什麼陣法,聽她說要回去,便趕忙派了專車,送她回了酒店。
酒店裡,華夏集團一行還在舞會上未歸,徐天胤四人正在夏芍的房間裡等她。
“夏小姐,壁畫的安全安排好了?”畢方『性』急,最先開口。他們今晚本打算跟夏芍一起去萊帝斯莊園,把守一夜,但夏芍稱自己會前往佈陣,他們跟隨會被陣法煞力所傷,要他們不必跟去。她的本事,他們雖未見識太多,但那晚的詭異事情至今還記憶猶新,見連隊長都由著她,王虺三人也只好選擇信服。
其實,夏芍不讓徐天胤一行跟去,自然是那通電話不適合有人在場。而且她也不希望這件事被四人知道,她不需要他們領她的情,那本來就是他們應得的。
“放心,一切穩妥。”夏芍笑著走向沙發,坐下來後便『揉』了『揉』太陽『穴』。
“累了?”徐天胤看著女子一臉的疲態,伸手將她『揉』太陽『穴』的手拿下來。夏芍一愣,抬眸間,掌心一杯溫水放來,她眼神一暖,男人卻默默走到她身後幫她按摩了起來。
夏芍一笑,往沙發裡融了融,舒服地閉上眼。
房間裡,王虺和畢方大開眼界,兩人一個咧嘴傻笑,一個擠眉弄眼,英招則低下頭,目光一黯。但這回,她比王虺和畢方乾脆,轉身道:“走吧。”
房門關上的一刻,夏芍笑著睜開眼,仰頭看徐天胤。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寧靜舒展的眉眼上,問:“好點了?”
她的眉眼明明舒展,卻一副懶散貓兒般的倦態,搖頭,“不好。”
男人眉頭微皺,認真望著她,抬手,繼續幫她『揉』。女子果然嘴角翹起,舒服地閉上眼,享受了一會兒他的服務,半晌才又睜開眼,眼中全是笑意,“好了。”
男人卻沒放下手,而是目光落在她臉上,確定她氣『色』神態都很不像是在強撐,這才把手放下。
但手剛放下,她便笑了,“頭是不疼了,就是有點悶。”
徐天胤一愣,悶?
男人垂眸,目光自然而然落向女子胸口。她此刻融在沙發裡,微微轉身,腰身在沙發裡轉出美妙的弧,那弧的兩頭,琵琶別倒,峰巒圓潤,落地窗外異國情調的霓虹映進來,灑在她身上,別有韻味。
“師兄,悶。”她聲音淺淺,眉頭輕蹙,往椅背上側身靠了靠,模樣更加誘人。
男人的目光落在女子誘人的胸口,眸微沉,氣息在寂靜的房間裡染上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