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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至今才明白,向來是他左右我的情感。連唐露露也不能作為我要挾他的利器。原來我一直是被動的,從來都是處於劣勢。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我。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輸不起。

……》 作者有話要說:淵少風格變了嗎?變了嗎?是不是變了你們就要拋棄我了?Orz

介個小安然和小天瑾的矛盾一直沒有化解,後面還要更虐,不然淵少沒有的寫啊,

已經寫好大綱,不想改了

chapter 38

室外的冷風吹來,方才交纏緊貼的餘溫不復存在。

被攆出家門時沒穿外套,最厚的衣服是穿在外面的一層毛衣,披著那件風衣,仍然冷徹心骨。出門前陳天瑾什麼都沒有交代,只看他捂著嘴衝進了洗手間,我趁著他胃病復發嘔吐不止,轉眼就帶上了門走人。

滿腦子回想著陳天瑾蒼白的臉色,出電梯稍不留神撞到了一個人,撲面一陣清新的茉莉花香。

她厲聲責備了幾句,匆匆跨進了電梯,精心妝扮的玲瓏小臉消失在闔上的電梯門內。

深更半夜,一個女人打扮得這麼漂亮去一個單身男人家裡,想必今晚是個雲翻雨覆的不眠之夜。

我站在大樓對面的長椅上,仰頭向上看去,竟不知道13樓是哪一層。

“咻——”地一聲,大樓後面散開一朵紅色的散花,瞬間照亮了大地。周圍接連放起了煙花,各色各樣,目不暇接,紅綠交織的光芒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響聲交錯映在地面上。彩光每每亮起,滿眼不真實,如同絢麗多彩的夢幻盛宴。

新年伊始。

午夜十二點的浪漫,我一人獨享。

寂冷的寒夜,我一人獨受。

想Tina此時會在哪裡?電梯裡?陳天瑾家裡?還是陳天瑾床上?我為我無聊的念頭發笑。

往年的除夕,總睡不著覺,而今睏倦不已,才知道那十平見方的小小臥室是多麼溫馨可人。

這種時候,去唐露露家肯定是不合適的。讓我回家,也是不可能的。

煙火平息,周身襲來一陣可怕的沉寂。

人說大年初一過得如何,這一年便是如何。我無處可去,是否便要漂泊一年?

陳天瑾待我不仁,我自然不會待自己不義。

算我運氣好,在不遠處竟找到一家通宵營業的咖啡店。

今日忽冷忽熱的溫度,忽起忽落的心情,已經把我折磨得疲憊不堪。

店裡開著暖氣,我用陳天瑾風衣裡的錢買了一杯咖啡,伏在角落的桌上睡了過去。

這便是無家可歸的滋味,連睡覺都有所顧忌,難以安心。睡夢中驚醒數次,手腳麻木,覺不出是冷是熱,汗涔涔的手心貼在咖啡杯上,找不到一絲暖意。

櫃檯的小姐撐著頭昏昏欲睡,牆上的鐘指向了四點,窗外的天空依然漆黑。我起身出了咖啡店,才發現外面飄起了雪花。

裹緊衣服站在他家樓下,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衝上樓捉姦?還是等他下來給他一巴掌?

大雪鋪天蓋地飄零而來,在昏黃的路燈下形同金粉。我不需要陽光,也無顏承受陽光,所以我只需要一點點燈光。

站在路燈下,雪積了五六公分厚。遠處漫雪飄飛,一個執傘的身影漸行漸近。我以為是路人,直到看見他滿眼疲倦停在我面前時,才認出是小白。

“安然,你在外面呆了多久?”他一把抱住我,“冷不冷?”

傘歪倒在一邊。我瑟瑟發抖:“白……”

“我去你家裡找你,你爸爸說……他說……”

怎麼不說下去了?想必陳天瑜告訴小白,他沒有我這個兒子。

被他緊緊抱著,我突然覺得有朋友就好,要什麼親情?要什麼愛情?

可如果小白知道了一切——我們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他理應知道我的一切。是我一直太自私了,只知道索取朋友的關心,卻從不報以真心。

“小白……”

“安然,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早點去找你。”

“小白,那不是你的錯。”

“不,是我錯了。”他兩臂勒得更緊,“你在這裡站了多久?一整晚?安然……”

“小白!”我掙開他的手臂,卻望見一雙淚眼欲滴的眼睛,千言萬語,欲說還休。我心中一緊,逃開了他的視線,“小白,其實我——”

他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