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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中亂作一團。

我揉了揉額頭,頓時覺得十分睏乏。四下看了看,瞥見那個站在我經過三次的電話亭邊的小青年朝我走了過來。他帽簷壓得很低,嘴角勾起,精亮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像是在看一大塊金子。

我毫不在意地別開了頭,誰知他一過來就毫不客氣攬住我的肩,低聲說道:“兄弟,要粉嗎?”

……》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想把文鎖了,然後開始大修,修完再完結,一想到瑾,我這心裡就抽痛,還要痛上好久

後面還要寫個幾萬字,你們急什麼,我都不急來著

chapter 64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狗血,雷者莫入 孃的!老子看起來就那麼像吸粉的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跑到機場來賣粉。仔細想想,這人肯定還有同夥。我不敢輕舉妄動,任他攬著肩膀,笑笑地說:“我趕時間要去送人,一會兒回來再說好嗎?”

這下栽了。無論我說我有多急,他都用一句“哥陪你去”把我堵了回來。難道真去找小白幫我嗎?一來他不會真的讓我去找救援,二來我去找小白豈不是給小白添麻煩。

我不喜歡他勾著我肩膀,稍稍掙扎就被扣住了肩頭,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很難受。他碰到哪裡,哪裡就像被蜈蚣爬過,弄得我背後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那小子半是推搡地把我帶到一個角落,果然,旁邊又出現兩個人,都是一副邋里邋遢的猥瑣模樣。

我傻了。活了二十年,我第一次知道我居然還有潔癖。

那老鼠爪子伸過來,立馬就被我下意識地拍開。不想此舉激怒了那人,亮得異常的眼睛滴溜溜轉到我臉上,雖然飄忽不定卻透著陰森。

我頓覺大事不妙。當年被小混混圍堵,也是這番情形,只不過那是普通的小混混,這三個……

他們把爺請過來的目的很簡單,也就是“談生意”,就算他們知道小爺不吸|粉,也肯定不會輕易地放爺走,下場要麼是被逼無奈染上毒|癮,要麼……孃的,小爺哪輩子殺人放火積下報應了?

“兄弟吸|粉麼?”開門見山,果然直爽,不過我不欣賞——說得太直白。

不能承認,也不能否認,好糾結。我模稜兩可:“小弟涉世未深,什麼都不懂呢。您看,”我揉揉眼睛,努力弄出一副目光呆滯的樣子,“上回給人坑成這副模樣,我朋友都說我磕了藥似的。”相信我這副模樣如果不像嗑藥的,也不會被他們瞄上。

此人不耐煩了:“少跟老子廢話。吸還是不吸?”

孃的!居然有人在我面前以老子自居。我忍住打人的衝動,佯裝憋屈:“差點被人看出來,不敢吸了。”

開始帶我過來的那小子大為欣慰:“這回瞅得準。大哥你得給我提成。”

大哥一聽人喊他大哥,得瑟了,對我說道:“叫聲大哥,以後哥保你。”

我受寵若驚,卻是無可奈何:“哥,我家窮,吸不起啊。”

他拽拽我胸前的窄領帶,說道:“買這麼值錢的衣服,居然喊窮。”

我低頭看了看那條黑色的窄領帶,又看了看胸前我不認識的英文單詞,啞口無言。這衣服還真不是我買的,牌子是陳天瑾挑的,錢是陳天瑾付的,樣式是陳天瑾選的。

當時照了鏡子,我就不願意買。陳天瑾捏著我的臉問我為什麼。我說,這領帶繫上去看起來好小,像學生。陳天瑾衝著鏡子裡的我邪邪地笑:“我最喜歡你學生的樣子。”

後來四下無人時,抓住領帶輕輕一扯,整張臉都貼到了一起。吻得我忘乎所以後,他拽著我的領帶低笑道:“這樣我就栓住你了。”那時哪裡聽得出他言語間的捨不得,只記得攥著領帶的手特別蒼白,特別瘦。

現下揪著我領帶的手就不那麼漂亮了,雖是一樣瘦得病態,卻色澤灰暗,就像沒洗乾淨。

“別碰我!”我忍不住拍開他的手。

“老子碰下不能碰嗎?”說著又掐了把我的臉,眼前一亮,“臉蛋這麼滑,不就是給人摸的婊|子嘛。”

“變態!”

“老子今天還就是要變態一回了!”眼前那張猥瑣的臉染上淫猥的色彩顯得更加醜陋了,“帶到洗手間去。”

話音剛落,旁邊兩個人上來架住我,帶帽子的那個說:“別叫,一會兒餵你好吃的。”說著,掌心露出一道寒光。

孃的!居然帶刀。

一把剪刀都能把人傷成那樣,何況一把軍刀?

洗手間冰涼的牆